楚卿欒接過本子打開一看,大致的看了兩眼,剛準備合起來,就從中掉出一封信。
楚卿欒看了兩眼,連忙收了信,飯也沒吃就帶著墨臨淵離開了蓬萊。
“師尊?為何如此匆匆離開?”墨臨淵很是不解。
楚卿欒將那封信遞給了墨臨淵:“你看看。”
墨臨淵接過信看了眼,是魔族的印章,上麵隻有一個地方,幻月樓。
“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幻月樓在幻月城,城內最大的青樓,也是魔族在人間的據點,他們將這個交給夏楊塵,必然有什麼陰謀。”
“可是,師尊,萬一是陷阱。”墨臨淵有些擔心道。
“我知道是陷阱。”
“那師尊你還?”
“我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封信是夾在試煉名單裏一起送過來的,定不會是他們不注意放在裏麵的,如果不是有什麼陰謀,他們不會讓自己知道這封信,簡單點,這一切就是為了引出自己。
楚卿欒他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他們兩人就在幻月樓附近的客棧。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小二見是兩位樣貌不凡的男子,連忙走上前問道。
“住店。”楚卿欒道。
“幾間房?”
楚卿欒不明白為何小二要如此問,畢竟他們是兩個男人,兩個男人怎麼住一間?剛要說話就被一旁的墨臨淵打斷了。
“一間房。”
“?”楚卿欒聽墨臨淵這麼說連忙轉頭看向自家徒弟。
“師尊,你我都知道這是陷阱,為了保險起見,弟子覺得還是隻要一間房。”
楚卿欒一聽,罷了,反正之前又不是沒睡過,而且墨臨淵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今晚你睡榻上,我睡床。”畢竟是兩個男子,雖然沒有那個意思,但還是該避避嫌。
墨臨淵剛關好房門就聽到楚卿欒如此說,有些失落,歎了口氣。隨後轉過身看向楚卿欒:“是,師尊。”
墨臨淵發現今晚的師尊很不對勁,不僅不跟他睡一張床,就連睡覺都是和衣而眠,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難不成師尊發現了他的心思?
可是連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對師尊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思。
沒過多久,窗外就傳來了一陣笛聲。
“師尊。”墨臨淵坐起身來看向窗外。
楚卿欒也坐了起來:“走,去看看。”
偌大的幻月樓中,魔氣肆掠,到處都是胭脂味和酒味,有些嗆鼻。
“好俊俏的公子…”一身著紗衣女子朝他們二人走來,全身上下隻有一層紗衣,墨臨淵不得不偏過頭。
隻是自家師尊卻沒有任何動作。
“讓開。”墨臨淵連忙上前拉開那女子。
“呦,公子怎麼生氣了,公子,您弄疼我了,好不會憐香惜玉。”
墨臨淵拉開那女子之後有些厭惡的連忙甩開,隨後才走到楚卿欒身旁:“到處都是魔氣。”
“嗯,這裏本來就是他們的據點,先看看。”楚卿欒一身白衣在這幻月樓中異常明顯。
那聲笛聲又傳來了,樓中的其他百姓又開始渾渾噩噩起來,到處都是不忍直視的畫麵。
楚卿欒心中有了雜念,不得不閉上眼睛,隨後一股香味鑽入鼻中。
再一睜眼,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幻月樓中,而是在江城客棧中的房間裏。
“師尊。”墨臨淵一身黑衣從房門外走了進來,身上盡是藏不住的魔氣。
“阿淵,你…魔魂?”楚卿欒大驚,怎麼回事。
“師尊猜的不錯,確實是魔魂。”墨臨淵笑笑,慢慢的走向楚卿欒。“師尊,弟子可真是想你想的緊。”
“阿淵…”楚卿欒看著墨臨淵慢慢逼近,不得不往後退,可是身後就是床,一個不查便倒在床上。“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和師尊顛,鸞,倒,鳳。”墨臨淵說完便抬手壓住了楚卿欒的兩隻手,吻上了楚卿欒那淡粉色的唇。
“你這…孽徒。”楚卿欒被咬的有些刺痛,這才想起,他們是在幻月樓,不可能出現在江城,這一切都是幻境。
楚卿欒連忙使用靈力,破了麵前這個幻境,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和墨臨淵兩人雙雙被關進了柴房,而墨臨淵似乎還在幻境中。
楚卿欒一邊給墨臨淵輸著靈力,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不知過了多久墨臨淵才從幻境中脫出身來。
“師尊?”墨臨淵見楚卿欒就在自己麵前,連忙低下頭不敢看他。他剛剛竟然夢到自己體內有魔魂,還把師尊囚禁起來,幹了那欺師滅祖的事,
“先離開這。”楚卿欒剛說完,就見一到魔符朝墨臨淵打過去,楚卿欒來不及多想什麼,直接就擋在了他身前。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