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言都跪倒在地上受著陸卿這麼多年的怨恨,葉鹿在一旁也聽出了個大概。
小飛是陳瑾言和陸卿的孩子,陳瑾言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害死了自己的兒子和自己最愛的女人。
一劍一劍的刺下去,陳瑾言再也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摔倒在地板上,隻留下了最後一口氣,陸卿也停下動作。
“葉鹿,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陳瑾言聲音微弱的喊道。
葉鹿看了看陸卿,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略顯狼狽的陳瑾言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
“什麼事你說,但是我不會承認你說的那些事,我堅信我爺爺和我父親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當年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葉鹿站在陸卿的身邊離陳瑾言遠遠的,生怕他會突然發瘋又要殺死自己償命什麼的。
“葉鹿,這是這間鋪子的轉讓合同,隻要你按了手印那你就是這間鋪子的主人,這也算是我的一點補償,還,還有,咳咳咳咳”陳瑾言似乎是有些力不從心話說道一半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還有這個,你天生擁有陰陽眼,理應是這間陰陽站的主人,這本書留給你,以後你是什麼樣的人全靠自己修煉,以後無論是福還是禍都是你自己造化了。”陳瑾言正說著話就突然站起身拉過葉鹿的手,在她的手上割開一個小口,緊接著就把葉鹿的手指按到了那張轉讓合同上,接著就重重的重新摔倒在地上。
手指按在合同上,葉鹿就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那張合同正從手印的位置開始燒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火焰就把那張合同燒的幹淨,待燒完最後一點紙屑的時候那團黑色的灰燼突然發出一陣綠光,最後那一團綠光變成了一個翡翠鐲子,鐲子內部還刻上了葉鹿的名字。
“你幹什麼呀,我有說過我要接受這間便利店嗎?”葉鹿隻覺得煩躁拿著那隻鐲子往陳瑾言的手裏塞去,可剛觸碰到那隻手,葉鹿就看到陳瑾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散在空氣裏,被嚇到的葉鹿轉身看向陸卿,陸卿卻也在用同樣的方式慢慢消散。
“葉鹿,當年的事情你千萬不要繼續查下去,安安心心的守著鋪子,有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去找城遷路1896號樓305的老李,告訴他你是陰陽站的新主人,他會幫你的。”陳瑾言的聲音越到後麵越小,到最後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別走,我不要什麼陰陽站的鋪子,我不要。”葉鹿大聲尖叫著突然驚醒過來。
“原來是一場夢啊,嚇死我,什麼亂七八糟的,陰陽站。”葉鹿抬起手臂擦了擦因為太熱額頭上出的汗。
可手臂上冰涼的觸覺卻讓她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現實,要不然這個鐲子怎麼解釋又怎麼會戴在自己的手上。
葉鹿為了證實剛剛的一切是不是夢就打開手機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
“明明沒有刪掉啊,怎麼會沒有了呢,見鬼了這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天給陳瑾言打過的那個電話。
隨後又點開微信去找劉小小的微信,也是一無所獲。
這些人的突然消失無一不在證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是自己剛剛做的一場夢,但是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兩點整,自己一點半上班,也隻過去了半個小時。
正坐在櫃台發呆的葉鹿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往倉庫那邊走去,看向牆上的營業執照。
隻見那張營業執照上麵的法人那一欄後麵不再是之前的陳瑾言現在卻變走了自己的名字,葉鹿。
“這是個夢中夢吧,媽的,給我醒,給我醒。”正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自己的臉上。
“嘶~好疼,這不是一場夢,這是真實的。”葉鹿捂著被自己扇紅的臉頰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月後
“老板,有人應聘夜班營業員,讓她進來嗎?”
“讓她進來吧。”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女生,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襲白裙,稍微帶了一點嬰兒肥,怯生生的問道:“這裏在招夜班營業員嗎?我是來應聘的。”
隻見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推開麵前的那個香爐露出了一張秀麗迷人的臉龐。
“在這兒當營業員,就一個條件。”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的吸引著麵前的女孩。
那個女孩抬起頭好奇的望去開口問道:“什麼條件?”
“你害怕鬼嗎?”
第一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