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房內的熏香沒多長時間就被秋遲雨用回來原本的安神香,房間裏再次充滿安神香的濃烈熏香,而夜雲霄在長期以往的熏陶下安神香的香氣他差不多接受了。
待在閣內的幾天夜雲霄也沒閑著成功將修為提升到練氣七階,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築基了,秋遲雨看著夜雲霄的晉升速度個人感覺是挺驕傲。
夜雲霄整個人躺在軟塌頭枕在秋遲雨的腿上,想起來軟塌夜雲霄好像是第一上來,說真的這軟塌不是一般的軟,難怪秋遲雨寧願待在軟塌上也不願意去床上,換作夜雲霄他也選擇軟塌上麵待著。
秋遲雨手撐著腦袋閉目斜靠在軟塌上,夜雲霄從下麵仰視著秋遲雨,端詳著他的容貌仔細想來確實愧對與修真界第一美人的稱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
看著看著夜雲霄慢慢坐起了身,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找了個能看清秋遲雨整張臉的角度開始細細觀摩。
眼角那顆淚痣趁的秋遲雨多了分不可忽視的柔情,就算秋遲雨是個冷酷無情的人讓這淚痣一染立馬添上一絲絲的溫情。
如果秋遲雨哭起來那效果更是另一個檔次了,估計是個人都會起憐憫之心捧在手心裏嗬護,不過在夜雲霄看來他要是想看秋遲雨哭十有八九下輩子都不可能。
眼前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愛哭的主,所以真要哭起來了還不好收場,再者誰舍得讓這麼好看的人哭呢?至少夜雲霄是這麼想的。
眼眸裏倒映著秋遲雨精致的臉頰,直到秋遲雨掙開眼睛的時候夜雲霄才匆忙收回自己的視線,秋遲雨掃了一眼身旁的人,說:“你很閑嗎?”
夜雲霄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下一刻反應過來秋遲雨應該早就發現自己在看他了,畢竟這個人隻要有一點小動靜都能察覺到,想到著連道:“不閑。”
“不閑你就去幹你的事情去啊。”秋遲雨沒帶好氣的說道。
“這個人怎麼喜怒無常的,之前明明還好好的,現在咋成這樣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心裏吐槽著從軟塌上跳下來,開口道:“那宵兒先出去了。”
秋遲雨沒有回應隻是眼神瞟了一眼,夜雲霄識趣的快速拍屁股走人。
房間裏夜雲霄走後陷入了一片寂靜,秋遲雨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秋遲雨起初不想發火的可是他對別人直白地對著看太久本就十分反感,再加上最近的睡眠質量又差了起來實在克製不住暴躁的情緒。
放下手盯著前方,一時間出了神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門外傳來幾聲手與木板的抨擊聲思緒才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這時候誰來找我?”一個問題在腦海裏浮現,“進。”
外麵得到回應的人應聲推開了門,一襲長衫豔紫色,手裏拿著一把與衣服相搭的扇子,搖著扇子走進了房間,鳳眸裏的眸子好奇的打量了一圈房間最早落在秋遲雨身上。
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出現在眼前秋遲雨有些懵,道:“你是?”
那人朝秋遲雨一步步的靠近,一邊描述道:“我是誰閣主不知道嗎?前幾日我剛下了聘禮閣主不會忘了吧。”
秋遲雨的記憶重聚他想起來這個出資闊綽的人,他的那個聘禮數目清點完以後不出所料金額是個不小的數目,“你怎麼上來的?”秋遲雨記得他最近讓幾位閣內的侍衛守在通往九樓的樓梯處,他怎麼進來的?
秋遲雨說話間人已經從門口走到跟前,身上一股不知名的香味飄入鼻腔,秋遲雨往後靠了靠很明顯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合歡宗掌門“林思故”名字是個好名,可是這個人做事風格在眾多宗門裏不少人為之唾棄,手上的風流債更是多到數不過來。
扇子輕巧的一合林思故不急不滿的說道:“在下難道過來找一下未來的夫人還有人攔著不成。”
“夫你媽夫,”秋遲雨忍住爆粗口的話,平靜了下心情露出標準的笑容,開口道:“這婚事還沒答應呢,還望閣下慎言。”
林思故一邊上下打量著秋遲雨一邊回道:“這聘禮都收了算是答應一半了吧,提前叫幾聲熟悉熟悉,搞的這麼生疏幹什麼。”
“可是在下收聘禮的時候覺的沒有什麼誠意,想想前幾次有人來下聘又是深情表達心意又是幾箱幾箱的聘禮送,到閣下這未免有些寒酸,”秋遲雨放鬆身子悠閑的靠在軟塌上,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些話,“我看看還能再宰多少東西下來。”
美人慵懶的出現在眼前披散的長發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惑,那雙含情眼眸裏戲虐之色毫無保留□□裸地展現出來,一襲紅衣看的晃眼,耳畔上垂下來的紅珠隨著主人的動作晃動。
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林思故的花叢裏美人比比皆是,看過容貌一等一的美人不在少數,但在眼前人的對比下幾乎都黯然失色,花叢裏這隻花的出現隻是一瞥就能緊緊的抓住目光,不對,這隻花還沒真正栽了自己的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