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清晨,雪花紛亂,陽光昏暗。一位衣衫破舊的青年,獨自走在蒼茫的雪地上。疲憊的身體拖著凍僵的手腳。昏沉的意識,不知不覺,他忘記了他是誰,在哪裏,該去往何處。但是那凍僵的手腳仍然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前行著。
不知不覺也已至夜晚。
凍僵的青年緩緩睜開眼睛,在那朦朧的月光裏,仿佛看見了一道美麗的倩影在和他說話。
那青年揉了揉眼睛,看到的依然是一樣的畫麵。青年問那倩影:“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那倩影剛要回答,畫麵突然變得模糊,
陽光散落,一青年睜開睡眼。又是這個夢,雲飛從小到大做的同一個夢境,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可事實就是如此,十幾年如一日的做著同樣的夢境。雲飛對此很是疑惑。雲飛是個孤僻的青年,家境貧寒,因為家庭原因不得不經常轉學,因而朋友很少,往往都是認識不到幾個月,就轉學去了別的學校。也不愛學習,初中讀完後就在社會上漂泊,昨天他像往常一樣下了班,吃完飯就休息去了,睡著後又是這個夢。
“雲飛,辭了工作打算去哪裏?”同宿舍的工友說道。
“沒有想過,還是比較想去溫暖的地方。”雲飛說道。
辭了工作,他一個人走在綿長的馬路上。天空烏雲密布,是要下雨的節奏,果不其然,下起了大雨,雲飛帶著藍牙耳機,手機放在衣兜裏,聽著歌。站在街邊躲雨。
一聲巨響傳來,天空降下一道明亮刺目的閃電,彎曲著詭異的軌跡擊中了躲雨的雲飛。事發突然,雲飛不知所措。雲飛心裏一陣腹誹,我這是怎麼了。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怎麼莫名其妙會被雷劈?
閃電擊中了雲飛,頓時雲飛覺得一陣心慌。被雷電擊中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強烈的電流很快麻痹了身體,傳入腦袋。讓他暈厥了過去,奇怪的是身體好像沒有受傷。隻是在不停顫抖。無意識中,雲飛腦海又浮現出了那個夢境。雪花紛亂,月光朦朧。一位衣衫破舊的青年,獨自走在蒼茫的雪地上。疲憊的身體拖著凍僵的手腳。昏沉的意識,不知不覺,他忘記了他是誰,在哪裏,該去往何處。但是那凍僵的手腳仍然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前行著。
不知不覺也已至夜晚,天上的月亮很大,很明亮,隻有稀疏的幾個星辰點綴,雲朵飄在月亮周圍。讓那月光變得有些幻彩,有些朦朧。他的意識越來越朦朧,越來越模糊,走在白雪素裹的大地上,那朦朧幻彩的月光裏突然飄來一聲聲夢幻般的聲音:“雲飛……雲飛……”
漸漸的,雲飛的身體也消失在原地。雨也漸漸停了,天空慢慢寂靜,變得晴朗。仿佛過了好久,又仿佛就是一瞬間,雲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裏糊塗的怎麼會被雷劈,自問從小到大也沒有做什麼缺德事吧!
同時,在遙遠的地方。
“幻月!你剛才做了什麼?”絨龍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幻月說道。
“報!絨龍尊者!剛才有道天雷擊毀了十方輪回盤。”
“這事和你有關對不對?”絨龍說道。隨後消失在原地。
“雲飛,你一定要回來,我相信你還在,一定能再回來。”幻月默默想著。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幻月說道。
“哼!他早就形神俱滅了。”絨龍說道。
“你一定要回來,重新整頓。”幻月想著。
在另一個位麵的小世界裏,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一群人正在山林裏打獵。
“風大哥,今天收獲還不錯,山豬打到二十好幾頭,還有幾頭黑毛牛,這些林狼也不錯。”一獵戶說道。
“兄弟們沒受傷吧!那些沒睜眼幼崽就留在村裏養著吧。”曲風說道。曲風是個三十好幾的中年人,娶了老婆已經三年多了,一直沒生出來孩子。
狩獵隊走著走著,隱約聽到嬰兒哭啼聲,聲音越來越近。
“風大哥,那邊好像有嬰兒哭啼聲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一獵戶說道。
“我也聽到了,去看看。”曲風說道。
一行人在一個山崖邊的石林中,發現一個繈褓中的嬰兒。
“誰家的小孩?怎麼在這裏?”一獵戶說道。
“看這小孩挺可愛的,穿的也挺好看的,不可能是無名小孩。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人。”曲風說道。
曲風抱起小孩,幾人分頭找了一段時間。一無所獲。
“風大哥,我們找了一圈了,沒發現什麼人在這裏。”一人說道。
“既然找不到家人,不如抱回村子裏,把他當村裏孩子一樣養著吧。”另一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