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君臉色微變。
“父皇,你可千萬別生別的心思,吳白和玄墨塵不一樣,他比玄墨塵可怕的多。”
“哦?此話怎講?”
“吳白重情重義,對朋友好的沒話說。但一旦反目,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你,他是個善於創造奇跡的人,隻能為友,切莫為敵。”
“看來你對他的評價很高啊。”
沈天君將玄天域發生的事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帝皇。
帝皇聽聞,眉頭緊皺。
“神子?”
沈天君點頭。
帝皇驚訝道:“真沒想到,古籍上記載的都是真的。”
“如你所說,這個吳白還真是危險啊。”
“父皇,我的朋友不多,吳白他們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千萬別對他們生出別的心思。”
帝皇沉吟了片刻,“你確定吳白未來不會成為玄天帝國的威脅?”
“他誌不在此,而且隻要我們是朋友,他就永遠是玄天帝國的朋友。”
“好吧,父皇聽你的。”
沈天君微微鬆了口氣。
另一邊,吳白三人已經回到了別院。
三人在院子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侍女送來茶水。
西門雲翼打了個哈欠,“突然放鬆下來,還有點不習慣了。”
“要不我們出去轉轉吧?來皇城還沒好好轉過呢。”
小青看向他,“要不我們去青樓逛逛?”
西門雲翼兩眼放光,“好啊好啊。”
小青鄙夷道:“真想讓雅典娜看看你現在的嘴臉,看她嫁了個什麼玩意?”
“古人言,食色性也。我這是男兒本色。”
“對,你本來就色。”
西門雲翼翻個白眼,“老吳,我們出去逛逛吧,真的太無聊了。”
“青樓不一定得非得幹那種事。有很多藝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們喝點小酒,欣賞才藝,他不香嗎?”
小青鄙夷,“隻怕你去不是為了欣賞她們琴棋書畫的才藝,而是想體會她們吹拉彈唱的技藝。”
“傻鳥,滾一邊去!不懂風情,難怪你老婆是條狗。”
小青:“……”
“老吳,去不去?”
吳白搖頭,“今天太累了,有時間再去吧。”
“有時間是什麼時候?明天?後天?還是大後天?”
吳白:“……有生之年。”
“草,你個腎虛男。”
吳白嘴角抽搐了幾下,“你們倆聊吧,我進去眯一會,喝了點酒卻是有點乏。”
“小青,你幹嘛去?”
“睡覺。”
“睡覺你上房頂幹什麼?”
“房頂上不能睡覺嗎?”
“傻鳥,你怎麼不在樹上睡呢?”
“下次我試試。”
西門雲翼:“……”
“這日子沒法過了,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一個個過的跟太監似的。”
“大點聲,不然吳白聽不到。”
“……睡你的覺去吧,傻鳥。小心掉下來摔死你。”
吳白睡醒,外麵天都黑了。
打開門出來,就看到西門雲翼正在忽悠兩個侍女。
他一手拉一個,滿臉賤笑。
眼睛賊兮兮的往侍女半露的酥胸瞄了瞄。
“我不是占你們便宜,經我掐指一算,你們倆未來必有大福。”
“瞧瞧,這小手,柔若無骨,光滑細膩……”
吳白滿臉黑線,輕咳一聲。
兩個侍女像是受驚的小兔子,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對吳白施了一禮,然後紅著臉小跑開了。
西門雲翼滿臉不爽,“我說你這醒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我說你也太無恥了吧?別忘了,雅典娜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是種馬嗎?精蟲上腦,難怪小沈同學說你好色油滑,這話一點都沒錯。”
西門雲翼嘀咕,“我也沒真的打算幹什麼?隻是無聊,逗她們玩玩。”
“玩?你都上手了。你玩吧,遲早玩出火來。”
這時,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沈天君來了,手裏提著一個朱紅色的食盒。
西門雲翼上前,接過食盒,嚷道:“餓死我了,再不給我們送飯,我就該吃樹皮了。”
“就你最誇張。”
沈天君笑道。
西門雲翼打開食盒,怔了怔,“怎麼都是糕點啊?”
“母後知道我的味覺恢複了,很是開心,讓人送了很多糕點,我吃不完,帶一些給你們。”
“你們先吃點糕點,飯菜一會就來。”
沈天君說著,坐了下來。
吳白看了她一眼,“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太好的樣子?”
沈天君深深地歎口氣,“父皇讓我明天隨他一起上早朝,我要徹底失去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