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停下了嘴中的親吻，空梵依依不舍的放開他，帶著不舍的留戀。
“你瘋了嘛！”南念怒罵，忍著沒有給眼前的人大嘴巴子。
“嗬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些什麼？”空梵笑道，明明是一片黑暗，但是南念覺得毛骨悚然，身體不住顫抖
空梵的手指不安分的左右玩弄，並入了他的外套，摩挲著南念的脊骨，並不停的上下撫摸。
“什麼？”南念氣喘，甚至絲毫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叫什麼名字？那個孩子。”空梵說。
“小，小習。空小習。”南念仰著頭，承受住這溫暖而又強大的懷抱。
空梵還是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抹黑整理著南念的衣服，“挺好聽的名字。嗯，好好照顧他，在某個時間點，他會是關鍵的。”
明明是自己的外甥，又好像是沒有任何的關聯。南念心想。
“南念下次你要知道，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想好對策，免得被人抓到把柄，不然最後倒黴的隻會是自己。我能幫你一次，但是不代表能幫你隱瞞一輩子。”
南念點點頭，任由空梵抱住他的身子。
空梵又啄了下他的唇，輕聲說：“被發現也沒關係，我會養你的。”
隨你開心就好，總有一日我會離開這裏
y城的冬季依舊嚴寒，南念走在大街上，厚實的羽絨服穿著顯得格外滑稽，嘴角還有因為親熱過留下的微微紅腫痕跡，沒有人會在意的。
南念心想，反正街上這些人匆匆走過，也沒有誰會在乎誰。
他準備去躺醫院看看空小習，順便買些玩具。
空梵知道了是他在幫助399號，嗬，雖然南念早就預料到會被發現，但還是沒有想到。會在那麼快就被暴露出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預兆。
他需要一個借口，一個讓他們存活的借口。
空梵又何嚐不是在利用他？自己妹妹，終究是自己的妹妹。南念還記得空梵說過的話，並且銘記於心。
原本鮫人與人的結合，是絕對不能成功的，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如此，這已經違背了自然的法則。結果出現鮫人這種生物了，一切都變得能夠解釋。
當知道399號懷孕時，大家都以為隻是一件平平無奇繁殖育種，卻從經曆的各項檢查來看，超出了原本該有的範疇。是第一例，南念希望是最後一例。
不然的話還是要為公司加班，成為每天隻知道打藥劑，清理消毒，測水，聽著鮫人哀嚎，究極工具人，每天如此重複如此，重複如此。
鮫人體內所蘊含的能量，是呈現出毀滅性的存在，也不能全部弄死，壓製住體內的那股能量便是最好的方法。但從古至今，鮫人的本來所擁有的能力，已經是寥寥無幾。
後來實驗中心完全放鬆，甚至能夠允許一些“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鮫人”流入到某些高層人手中。在其他人的眼中，鮫人與猴子沒有分別。
南念的工作，便是讓鮫人與鮫人之間互相配對，減少下一代的力量。僅僅是因為這次管理員和鮫人之間的例外，南念發現了及其重要的一點。
空小習的體內的力量，可以說根本就見不到，如果能夠在人類世界生活，和399號的差距反而是更大些的。
即使如此也想看看，真正的作為鮫人的存在的價值，還會有變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