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要去你家了?你這麼想我去你家啊,是想讓我好好伺候你嗎?”齊子睿眼裏又閃現出了邪惡,不良信息暴露無遺。
秦路歌岔氣,她有這麼饑渴嗎?還有,不是去她家,那是去哪裏?
齊子睿當然知道秦路歌心裏的疑惑,不由安撫的摸摸她的腦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是我住哪兒你就在哪兒了。”
“狗屁!誰嫁給你了!你住下水道,難不成我還要陪你躺在下水道不成?”秦路歌憋著氣,她習慣了下班之後,兩個人直接回她的家,所以今天也是覺得理所當然認為走錯路了,居然被齊子睿說成是她巴不得他去他家,她看起來有這麼缺愛嗎?
齊子睿無奈的歎氣,一副你就別矯情了的樣子,“在我麵前,用不著這麼害羞,這輩子也就我敢娶你了,我要是住下水道,那肯定得讓你睡我身上,我給你做人肉床墊,全球限量,僅此一枚啊!”
秦路歌微微打開的窗子灌進的冷風吹的雞皮疙瘩滿身,抖抖身子,無比淩亂,特麼的,她怎麼都無法想象,在下水道裏麵,她被一男人吞進肚裏的畫麵,“看你在別人麵前衣冠楚楚的樣子,我真心覺得,衣冠禽獸,形容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衣冠楚楚,這個說法我接受,隻不過這禽獸二字,好像跟我不沾邊兒啊。”齊子睿很認真的分析,他禽獸嗎,很顯然不,問誰都是這個答案,當然,這裏麵不包括秦路歌。
“穿上衣服是衣冠楚楚,脫了衣服就是禽獸。”秦路歌可不會忘記這男人每晚夜裏是怎麼騷擾她的,害的她現在上班老是打盹兒,晚上睡眠嚴重不足啊!
齊子睿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親愛的,我發現你說話真的是太逗了,不過我讚同你說的,男人都這樣,脫了衣服還不禽獸,那就不是男人了。”
秦路歌身上再次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齊子睿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在肯定一條再普通不過的定理似的,這麼理直氣壯,這麼理所當然,讓秦路歌差點兒都要以為男人本來就應該如此了。
“果然禽獸!”秦路歌淩亂了半天,最終隻能憋出這幾個字。
齊子睿好笑的看著秦路歌,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他對自己的女人實施這樣,這是應該的,“既然你給我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我要不做點兒什麼,就太對不起這兩個字了,你覺得呢?”
秦路歌頭皮一麻,不安的扭過頭,看著似笑非笑的齊子睿,滿臉的警惕,這條路上貌似人煙稀少,齊子睿想要幹什麼?對得起“禽獸”兩個字的事情,是什麼事?
秦路歌還沒想明白齊子睿想要幹什麼“禽獸”的事情,車子在路邊戛然而止。
透過車窗,外麵黝黑一片,隱隱綽綽的全是樹枝晃動的影子,秦路歌心裏不由打鼓,齊子睿是辦案高手,當然也懂得匪徒會利用怎樣的手法避開別人的視線,要犯罪,那完全是輕而易舉啊!
秦路歌瑟瑟的打個冷顫,疑惑的看著齊子睿,這家夥該不會禽獸的把她現在趕下車吧?我擦,這裏都是樹,沒一間房子,沒一棟樓,看著都滲人,秦路歌是打死都不要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