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開張沒幾天,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當今皇上微服私訪去了福滿樓吃了一頓飯,據說吃完後是讚不絕口,一高興給店家題了匾額,現在京城裏的富豪權貴大戶都以去福滿樓宴請為殊榮,如今這酒樓的人氣是空前高漲,每日開門前門口都是排起長長隊伍,食客絡繹不絕,仿佛隻要能進去看上一眼,就能沾到了當今皇上的福氣一樣,福滿樓裏那道招牌‘芙蓉蟹鬥’更是賣到五倆銀子一盤,而且每天限量隻做十份,去晚了隻能下次再嚐了。
十月金秋豔陽柔暖,王府裏弘晝正在院子練少林長拳,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功力也見漲,一趟拳練下來渾身沒出一點汗,而且動作也甚是熟練,已然有拳拳生風的架勢。
“酒樓生意好,拳法也練的好,雙喜臨門。”
弘晝嘿嘿一笑,“你回鏢局幾天都聽說了啊?”
“你這辦法高明啊,即使有人能想到但是也做不到,因為他們請不動皇上啊。”
“開酒樓是為了尋找線索,又不是為了賺銀子。”
馬武點點頭,“這倒是,你堂堂王爺又不缺銀子,對了,小白這幾日要進京了。”
“有日子不見他,怪想的,好懷念咱們三個人在寺外一起練功的日子。”
“是我們兩個練功,你是在旁邊頂多算湊數。”
弘晝狠狠白了一眼,氣呼呼的走了幾步回頭道:“當初在寺裏你非要安排我和小雲睡一張床,這下好了,回府裏都成習慣了,現在天天晚上磨磨唧唧也不走,總說一個人睡害怕。”
“我看小雲那丫頭對你挺好,你對她也不錯,要不你倆……”
弘晝眼睛直直的望著那棵海棠樹,發呆了好一會才說道:“你這粗人還懂得男女之愛,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再說……算了不說了。”
馬武看他欲言又止,知道有心事就沒再說下去。
月上樹梢一襲晚風吹過,天剛黑下來,小雲就抱著枕頭過來了,眼巴巴的望著弘晝也不說話。
看她這個樣子,歎了一口了,弘晝用手指了指床裏側,這丫頭頓時麵露喜色直接把枕頭擺好,然後飛快的上了床躺好。
兩個人就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等了一會她翻過了身子小臉衝著弘晝這邊。
兩隻手又不老實的握住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睛說道:“主子,我感覺你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哦,你是指……哪些?”
“所有的都變了,不再逛青樓,善待下人,對我們又都好,關鍵是人也變的聰明了,開酒樓居然能賺那麼多銀子。”
這丫頭肯定是聽劉管家彙報的時候聽見的,酒樓的第一個月盈餘就四、五千兩,她和劉管家兩人一樣都是財迷,聽見賺銀子晚上樂的都睡不著覺。
“你意思說我以前笨?”
“不是……我是說現在……聰明,不是說以前笨。”
弘晝翻過了身子,兩人四目相對,“你就是說以前笨的意思。”兩根手指又掐了她腰上的癢癢肉,小雲嘴裏“咯咯咯”發出一陣笑聲,好一陣不笑了,她漲紅了小臉,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異常明亮癡癡的看著弘晝。
“轉過去睡覺吧。”
“不,我就這麼睡。”
弘晝無奈的歎了口氣,翻過了身子後背著她,“快睡吧,明早我要早起練功呢。”
小聲的嗯了一聲,沒過一會就感覺後背軟軟的暖暖的肉團貼了上來,小手不安分的搭在了他的腰上。
他是真沒辦法了,從極樂寺回來以後小雲就一點也不怕他了,什麼都得依著她,所以現在看見馬武是越來越氣,當初的一個餿主意害的他日日忍受這無名之火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