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沒跳過,整個身子都有些僵硬,可隨著音樂轉了兩下,就找到了感覺。
越跳動作越大膽,也許是酒的緣故,她真的輕鬆了不少,可是眼前卻越來越模糊。
可那閃亮的鋼管她卻握的遊刃有餘。
“是新來的嗎?”坐在沙發套椅上的羅凱一臉興奮的看著台上的女孩,黑色皮衣下較弱的身材讓他直流口水,那白皮膚好似能掐出水一樣。
祁斯年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悶頭喝了一口酒。要不是因為羅凱這老油手上有一塊連政府都垂憐的地,他才不屑搭理他。
“大哥,準備好了”阿翎做到祁斯年身邊,在他耳畔說道。祁斯年點了點頭伸手為羅凱倒上酒
“羅總好酒量,不過酒雖好,還是不要貪杯哦,免得掃了一會的興致”
“哦,難不成還給我準備了下酒菜”羅凱挑了挑眉賊笑的問
“就是給您解解悶,今天咱就先不談生意,好好盡興的玩”祁斯年抿笑,他早知道羅凱身子雖老可色心還很旺盛,道上混的誰不知道羅凱好女色,每天幾乎都流連在女人香裏。也不怕精盡人亡。
“識大體識大體,哈哈”羅凱誇讚道
“不過,再給我帶上這丫頭行不”羅凱指了指台上的女孩,祁斯年這才將目光移過去。隻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劇變。阿翎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看著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的青筋爆出。
“羅總,這女人可不行啊,瞧見她帶麵具了沒,臉上可是有一道蜈蚣一樣的疤痕”阿翎的話讓羅凱整張臉都扭曲了。
“我特意讓人給你留了份清純的,包你滿意”阿翎緊接著說道
“那...我現在就失陪?”羅凱有些忍不住了,台上的那位顯然沒有失了他的興致。
“請”祁斯年伸手示意
“好好”羅凱隨著阿翎離開。祁斯年幾乎一刻都沒耽誤,就朝舞台的方向走去,周圍一堆不懷好意的目光在五月身上打轉,祁斯年憤恨的看了他們一圈,才將目光落在五月身上。他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她,就算她蓋了半張臉,他也能感受到她。
而台上的五月並沒有很好受,燈光打的她頭昏眼花,胸口也喘不上氣,整個身體像火球一樣燃燒著。
可在後台背對著五月的朵朵絲毫沒有看出異樣,心裏還嘲笑她對舞技的生疏。
“你朋友啊,太瘦了”媽媽桑來到多多身邊,搖了搖頭
“她就來湊湊熱鬧,你那有貴客?”五月看到朝電梯走去的少女的身影,忍不住問道。
“就是啊,有人欽點的,找個像樣的陪陪羅爺”
“那個沒開始就衰敗的羅爺?”
“就是被,不過啊,聽說最近他吃上藥了,勁可足了呢”
“可憐那姑娘了”朵朵無奈的搖搖頭。
“不都為了錢,我們啊都身不由己,咦,你朋友哪去了?”媽媽桑突然發現剛剛跳舞的身影不見了,朵朵轉頭一看,懵了,這就眨眼的功夫,人哪去了。
“五月,五月啊”朵朵衝上去尋找著“誰看到剛才跳舞的人了”朵朵驚恐的問道,難道去廁所,不可能啊,後台隻有一個出口。一圈人都事不關己的樣子,顯然一副不愛惹麻煩的態度。
“朵朵姐,你朋友被祁先生帶走了”一個服務員小聲走過來對朵朵說
“什麼?祁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