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夢。

做了一個不能在晉江提的夢。

對象是我毫無血緣關係的大哥。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睡著前還在刷圍脖的緣故。有勇士拍了夜翼在布魯德海文飛翔的背影,評論區在大肆吹讚大哥的劈穀。剛剛我去看,那幾張圖全被夾沒了。

我捂著脹痛的腦袋給我還在勤勤懇懇網上衝浪的種花素人網友兼同擔基友發了消息。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和認識的人講啊!!卡珊也不行!!!!

消息大體內容是我做了個那啥夢,對象是夜翼,過了大概三分鍾她給我發來一句語音。

我點開語音,語音裏全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

隨後而來的消息是一張表情包,上邊是一輛卡車,車廂上印著杜開頭的某品牌,下邊三個大字:“隨一車”。

草,生了出來。

對不起,她並不知道超級英雄夜翼是前天還跑到紐約請我吃蛋糕的迪克·格雷森。什麼,你說為什麼迪克要跑那麼遠來紐約,可能是因為紐約的蛋糕店比較多?

我翻身下床,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五點多。現在出門甚至或許還能偶遇晨跑的美國隊長。

我的早課是八點開始十點結束,隨後要去社團進行校慶表演排練——是的你沒看錯,老套的大學校慶環節,最後甚至還有舞會。

哦,我要上台表演。

我原本在很好混社團分的合唱社當鹹魚。有次社團彙演時學校樂隊主唱臨陣脫逃不知道去了哪裏,為了不打亂計劃,統籌導演——也就是我的好姐妹格溫·史黛西抓了我去臨時救場。最後?最後就是我這個大冤種變成了樂隊主唱。

這或許是有什麼家庭淵源在的。因為我記得在某個平行宇宙,我父親的妻子,是個著名樂隊的鼓手。

咳咳,跑題了。

我思考了片刻我到底要在這多出來的空閑三個小時裏做些什麼,最後決定還是出門逛逛。

我並不經常見到淩晨五點的紐約,比較熟悉的是半夜十二點的哥譚,最熟悉的是清晨七八點的江南。

好吧,我在給我自己疊buff。我是一個穿越者,上輩子是個無功無過隻想躺平的大學生,一場車禍把我帶到這個世界,還讓我成為了綜英美宇宙中千千萬萬突然出現的蝙蝠崽的其中一個。

這也就能解釋我為什麼更喜歡翻牆去種花,熟知各種各樣的熱梗,還和很多同擔相談甚歡。她們到現在還不相信我現在是個純種哥譚人,更寧願相信我是一個出國到紐約留學的純種種花人。

“你連皮蛋都能吃,你一定不是純種外國人!”

我看著街道櫥窗裏倒映著的隨我爸的藍眼睛黑頭發,歎口氣。

那麼今天早餐去唐人街吃皮蛋瘦肉粥吧!

早上起太早的後遺症是早課容易犯困。

在我第三次差點一頭砸在桌子上後,格溫終於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筆,左手揪我右手揪她另一邊的彼得·帕克,陰惻惻地壓低聲音質問我和一臉沒睡醒的彼得道:“你們倆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我一臉無辜:“我昨晚沒睡好。”

彼得有樣學樣:“我昨晚沒睡。”

格溫鬆開了揪著我的手,轉臉看彼得,那樣子看得我冷汗直冒。

哈,躺平擺爛的穿越者誰都不怕,隻怕阿爾弗雷德和格溫·史黛西。

格溫教訓完彼得,轉臉看我。我正在書上摸魚畫畫,一見她看我,立刻正色開始聽課。

她無奈歎口氣,我猜她可能是提前感受了當媽管倆熊孩子的痛苦而感到了無奈。

彼得瞄了一眼我在書上的大作,突然嘀咕道:“那不是夜翼標嗎?”

我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惱羞成怒道:“就你話多!”

彼得和格溫:?

我們的小動作終於被講台上的教授發現,他清了清嗓子:“韋恩小姐,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我窘迫地站起來,端著課本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