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林溪也從旁人那裏得到了這個消息。
她拿到的是一張照片,她也很詫異上麵的‘女’孩兒竟然是阿寶。
怪不得這丫頭不要她的錢,也不幫她的忙?原來這兩個人早就暗度陳倉了?
“啪”的一下,她拍上桌子,眼神中‘射’出冰冷的寒光。
接著,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秈…
阿寶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出來,自己怎麼又跟著墨苳宸回到了他的公寓,她不過是在路上睡了一覺而已,怎麼會這樣?
下車後,她猶豫半響,看著關好車‘門’走過來的男人,小聲兒說了一句,“要不我還是先回去吧?”這總不能老來他這裏吧?像什麼話?
墨苳宸諷刺了一句,“你是用走的嗎?”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他會放她回去嗎?
“現在估計什麼車都沒了,出租車……”他繼續開口,灼灼的黑眸在夜‘色’下仿佛餓狼一般,“聽說很難叫。”
他得承認,剛才在辦公室‘吻’過她後,心裏太有感覺,現在隻要視線一碰到她的嘴‘唇’,就渾身不自在。
可他又怕嚇著她,還特意隱藏了自己的真實情緒,不過雖然如此,他的視線看著還是灼熱的嚇人。
阿寶注意到,臉頰像是火燒一般灼熱,聽到出租車兩個字,她猶豫了下,又看了看時間,“那麻煩你,今晚我在這裏湊合一下。”
“行啊,你做早飯就行。”墨苳宸看似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其實心裏不是一般爽。
睡覺前,阿寶想起昨天自己幹的烏龍事兒,就特意檢查了一下‘門’鎖,從裏麵反複看了好幾遍,才放心安睡。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第二天早上,依然在他的大‘床’上醒來。
一連好幾天,阿寶發現自己都被他以各種理由留在這裏,而且第二天早上莫名就爬上了他的‘床’?
她又不傻,而且確信自己沒有得夢遊症,就問墨苳宸,“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家是不是鬧鬼?”
“怎麼會?你是不是發燒夢遊?”他回答,還態度親切友好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可疑,於是,某天晚上睡覺前她給自己灌了滿滿兩大杯黑咖啡,而後裝睡過去。
結果午夜時分,她從悄悄眯起的眼角縫中看到某個男人把她的‘門’打開,抱著她進了他的臥室。
她原本有些驚嚇,就想這麼把他給戳穿,可一想萬一他被戳穿,沒有麵子,而後惱羞成怒的把她給怎麼了,她可怎麼辦呢?
幸好,他隻是單純的抱著她睡覺,其餘別的什麼一概沒做,關鍵是他有一個動作令她非常的難解,他在閉上眼睛之前,重重的親了她額頭一下,這其中帶著些溫柔,差點兒沒讓她的小心髒跳出來。
她以為那天在他辦公室的‘吻’是個意外?可這個‘吻’算什麼?她明明感覺到了別樣的不同!
現在這個狀況,她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阿寶在趁著墨苳宸上廁所的時候,穿了衣服,也沒有告別,一溜煙跑出了公寓,甚至忘記自己穿著的是拖鞋。
大冷的天,不消片刻她的腳丫子就凍得不行!
墨苳宸聽到‘門’口聲音,透過窗戶看到她的鬼樣子,皺了皺眉,而後快速拿了鑰匙,穿好衣服出‘門’。
阿寶心慌意‘亂’的在路邊走,越走越冷,可是這冷意一點兒也沒有壓下她心裏慌‘亂’,她也發覺自己穿著拖鞋,可是她要是現在回去不尷尬死了嗎?
“嘟嘟”幾聲兒喇叭響起,墨苳宸開的車子在她身邊停下,他下車,手裏還拎著她的鞋子。
“穿好。”他開口,把鞋子扔給她,俊臉布滿了不悅。
阿寶正驚魂未定,乍然看到他,傻愣愣的忘記了反應,半天才撿起鞋子穿上。
“你去哪兒?”墨苳宸見她看著不再那麼傻,就問了一句。
阿寶避開他的視線,“我冷靜一下。”
“為什麼?”墨苳宸的視線緊迫的盯著她,薄‘唇’緊瑉,顯然有些生氣,尤其是聽到冷靜兩個字。
阿寶沒回答,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心裏腹誹,有些事情有必要說出來嗎?
“為什麼不回答?”可他並不打算放過她,又問。
阿寶想起這幾天他做的可惡事兒,氣不打一處來,猛然爆發了一句,“我剛才不是說了要冷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