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有貓膩(2 / 3)

“清者自清,別人要說什麼我管不了,你好自為之。”寶媛不想更她多說,轉身就要走。

“站住!”lily把手中的東西拋落在地上,扯住了她的胳膊,“姚寶媛,我今天這樣全都是你害的!”

寶媛霍的扭過頭,甩開她的胳膊,目光凜然,“lily,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她們之間,到底是誰害過誰?

她實在不想跟這種人廢話,提起步子向前走。

“姚寶媛,你知道,你就是個禍水!誰跟你在一起都會倒黴的!”身後是lily惡意的詛咒,她權當沒有聽到。

隻是,心裏還是緊了下,禍水兩個字可不會讓人輕鬆!

腦中回憶起不久前關景驍惡狠狠的話,還有他嗜血一般的眸,蔥白的手指尖兒微微抖了下。

合上辦公室的門,電話剛好響起來,“剛到辦公室?”墨苳宸的聲音清越悠揚,一瞬間,讓她心尖兒舒緩了下。

“嗯,剛到。”她簡略回應了一句。

“雲霏那丫頭沒有煩你吧?”他語調略顯慵懶,似是隨口一問。

“還好。”她道。

“情緒不高,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隔了一秒,他開口。

姚寶媛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提了兩句,“剛碰到一個同事,就發生了點兒矛盾……”

“工作上的事情?”他說,頓了一會兒,繼續道:“如果不開心,不如換個工作?”

“先生,現在找工作沒有那麼容易?”她笑著說了句,何況她現在需要錢。

墨苳宸半開玩笑,“可以來我這裏,優惠多多。”

“不去!”寶媛回答的很幹脆,腦中閃過昨天他和秘書在辦公室嬉笑的聲音。

“為什麼?”他的聲音有些不悅。

“怕打擾你辦重要的事情!”好吧,她臉皮可沒厚到那種程度?

這時,晴晴推門進來,姚寶媛把電話掛了。

與此同時,恒泰總部,頂層。

墨苳宸看著斷線的電話,心裏鬱鬱的,連帶臉色都臭臭的,片刻後,他接通內線,“讓阿深滾過來!”

電話內靜止了一秒,而後韓啟深的秘書弱弱說了句,“墨少,總裁,他……他去江城視察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墨苳宸的俊臉漸漸變沉。

那頭聲音更弱,“昨天晚上。”

看來是早有預謀,墨苳宸冷笑,這混蛋!早晚會被人收拾!

轉念又一想,他不能拖了,應該早點兒說吧?

正思索間,他的另外一個兄弟霆,推門而入。

“老大,這兩天墨氏旗下公司還有恒泰的股價,都是關景驍的手筆吧?”霆的麵色微微有些嚴肅,俊挺的眉峰微微上挑。

“他已經忍不住了……”霆補充了一句。

墨苳宸輕閃了下眼睛,瞳孔中透射出的光芒異常興奮,仿佛森林之王在盯著獵物時的激動。

“他的目標始終都是墨家。”他淡淡的出口,仿佛跟自己無關,尤其是墨家兩個字出口的時候。

霆似乎被他的情緒感染,挺直了脊背,“老大,你早就安排好了,對吧?”

有了對手,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仿佛時間又回到當年年少輕狂他們攜手創業的時候,那叫一個肆意輕狂!

“所有的因果循環都會有個結局。”墨苳宸微微眯了眼眸,說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墨苳宸凝眉歎了口氣,“阿深什麼時候回來?”

霆的麵色有些不自然,“恐怕短時間不會。”頓了下,他提了句,“要派人抓他回來嗎?”

墨苳宸沒說話,想到姚寶媛,臉不自覺黑了下,她對他的誤會怕是又深了一層。

“嫂子那裏,會不會……”霆咳了下,開口。

“算了,先饒他一次。”墨苳宸開口。

……

中午,東區別墅。

關景驍這兩日都在家,沒有去公司,倘若有事兒,如果電話裏解決不了,森煜會親自過來。

大病一場後,關景驍整個人比往日看起來更加的陰鬱,全身上下都黑色,宛如剛剛從修羅地獄修煉而歸。

此刻,他負手站立在窗前,目光森冷看向窗外,仿佛如一具雕像,森煜敲門進來也沒有驚醒他。

森煜沒辦法,重重咳了聲兒,“總裁……”

關景驍慢慢轉過身,一雙厲目掠過,讓森煜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

“什麼情況?”

森煜在心裏歎息了聲兒,正色道:“總裁,你安排的工作進展的都很順利,但是那些股東一致認為操之過急,事情就有了阻力。”

關景驍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狠厲的光芒驟現,“誰再阻止,把他的股份收購了。”輕輕淡淡的話顯示他的決心和狠厲。

森煜猶豫了片刻,“明白,我知道怎麼做。”

“還有問題嗎?”關景驍開口。

森煜猶豫了下,道:“聽說周小姐這幾日過的不太好。”

“我有問她的情況嗎?”關景驍口氣一如既往冰冷。

準備離開,卻聽他說,“查查姚家人的近況,尤其是姚麒的。”

“是。”森煜應了聲兒,離開了書房。

關景驍移動了幾步,一隻手撐在椅子上方,而後重重的拍了一下,嘴裏惡狠狠吐出了一句話,“姚寶媛,沒有人能玩弄我關景驍。”

……

夜幕降臨,遠方天際一片灰白,很快那抹白色就被暗沉取代,半空中亮起星星點點的光芒,隻是略微有些暗淡。

容城,最繁華的街區,一間有名的俱樂部,平日多為演藝圈的客人。

大廳卡座一角,有個女人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搖搖晃晃的姿態顯示出她差不多醉了。

她的穿著很低調,一身黑色,還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應該是不想被人認出來,亦或是在等什麼人。

沒一會兒,另外一個女人快速走了過來,將她手裏的酒杯奪過去,“夠了,別喝了,還是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