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京都不知是何原因,都已是九月天,卻依舊是豔陽高照。
靠近城門一處略顯衰舊的門戶內傳出一聲尖叫,引來了不少周圍的生意人。
這戶人家的小廝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一時間慌了手腳。
這一愣神的瞬間,才叫大家看清地上躺著的看似已經絕氣的一位姑娘。
姑娘模樣生的精致,不說國色天香,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讓人心聲憐憫的感覺。
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大喊一聲,“這姑娘不會是斷氣了吧。”
“報官啊。”
額角的血順著洛思蒼白的臉頰一直往下流,周圍吵鬧的聲音讓她艱難地睜開眼。
周圍的環境讓她有些驚訝,腳上灼燒的疼痛感讓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
一身已是短了半截的衣裳。
周圍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報官。
報官是什麼?難道不應該是報警嗎?
她不應該是寫了十次稿都被拒後喝酒買醉,然後然後在酒吧小酌了一杯。
不等細想,腦子裏麵一陣刺痛,一個不屬於她的記憶湧現。
這他娘的,這是穿越了。
原主就是一個小可憐,打小不知什麼原因父母消失不見,生死不明。洛思被寄養在伯父家中,哪知伯父對她並不好,經常缺衣少食。前兩天,一次偶然間,洛思聽到了伯父伯母的對話,她們說是自己父親其實每個月都會寄來一大筆財產,其中一半是給自己的,另一半是交與伯父伯母的辛勞費。
每月的錢財都多的讓人不敢相信,於是他們就動了些心思,將這些錢財占為己有。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要個說法的洛思,哪料被他們失手打到了額角,頓時血流不止。
現在被外人看到後,這一家三口,竟然步伐一致的躲在門內,都不帶露麵。
啊呸!這一大家子不要臉的人欺負一個父親不在身邊的小姑娘,這算什麼本事?
簡直就是欺軟怕硬。
回憶完的洛思一時間怒氣值爆滿。
欺負人?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洛思聽著門外的人喊著官府人到。
勾了勾嘴角。
傷口一陣刺痛,洛思艱難的撐起身子。
小廝麵色發白腿發抖,顫顫巍巍的指著做起來的洛思,“鬼鬼啊!我我剛剛明明看到她已經已經斷氣的,怎麼”
不斷往外縮的小廝,被門口的人一把抓住,“小兄弟,這正值晌午,哪有什麼牛鬼蛇神,你這是怕什麼呢?不如等官府的人來了你再說。”
“大大人小的,這跟小的沒有任何關係啊。”小廝用力的想要甩開那人的手,哪料兩人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動都動不了。
屋裏的人大概是聽到了什麼。
一位年輕的公子,大步邁了過來,一腳踹倒了那小廝,“胡說!我娘早就說過我堂妹今日會過來,我早就知道你看不慣我妹妹,哪知你這歹人竟然能出手如此狠辣。”
這少年洛思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剛才動手打她的堂哥嘛,這小廝說來也委屈,給這少爺當牛做馬這麼些年,一有事兒就被推出去頂罪。
“就是,你這下人,我們夫婦好心收留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副麵孔。”
見少年出來,跟著他後麵又出來兩位年齡稍大的一男一女。
洛旗蹲下身,想要去扶洛思,不料被她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