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在夜色中閃耀著光芒,殺紅了眼的周彤手起刀落,刀尖在那兩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兩人同時棄刀捂著自己的脖子,鮮血順著手指縫留在胸口,眼看已經沒命了。
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周彤大步跨入迪廳,裏麵都是一些瘋狂的年輕人。外麵的情況早已經驚動了裏麵的人,樓上躥下幾十號手持鋼刀的大漢,周彤眼睛一亮,提著鋼刀大步跨向對方。
雙方在舞台中間相遇,周彤低吼一聲,搶先一步垮了過去鋼刀斜劈,帶著風聲撕開了兩名大漢的胸口,那兩人胸口一痛,身體同時彎了下去,沒等發出叫聲,周彤一腳踏住其中一人的後背,鋼刀橫掃另一人的腦袋,那人躲閃不及,半個腦袋被刀口砍掉。抽刀揮砍,抽舉刀下刺,一刀結束了腳下人的性命。
下麵的小弟一看己方大哥如此勇猛,個個不要命的使勁往前擠,在周彤的帶領下,玩命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鋼刀,見敵人就砍,往死裏砍。往往一個敵人倒下去,南門的人就好像被鮮血吸引的餓狼一般圍住那人,七八把鋼刀頓時把人砍成肉泥。
樓下的黑水幫小弟被南門的瘋狂嚇怕了膽,一個個死命的往樓上跑,周彤哪裏肯放過他們,一個飛身跨上樓梯,一刀砍下跑在最後那人的手臂。
雙方在樓梯交戰十餘分鍾,黑水幫占著地利,奈何南門的人個個悍不畏死,往往一刀砍中一個南門的小弟,那人保準瘋狂的回上一刀。樓上黑水幫的小頭目一遍遍的撥通著求救電話,奈何其他的場子不約而同的受到南門的攻擊,電話打出去不少,人一個沒來。
打起架來,周彤可不管別的。你不是不投降嗎?我打到你服!
作為主將,周彤跑在兄弟的最前麵,身上挨了四五刀渾然未覺,殺紅了眼手中的鋼刀也染紅了鮮血。一刀砍中對方的大腿,卷了刃的鋼刀用力一扯,頓時撕下大塊的生肉。周彤暗叫一聲晦氣,彎腰撿起那人的砍刀,繼續在前麵廝殺。
二十多分鍾後,盡管黑水幫的人拚命抵擋,在南門人的玩命廝殺下,終於退回了二樓。見對方撤退,南門的小弟們眼前一亮,蹬蹬的跑上二樓,無數踹門聲在二樓想起,隨之而來的是恐怖的叫聲,鮮血染紅了整個樓層。
搞定了二樓,周彤又馬不停蹄的跑商三樓,此時南門所有能動的人全身都是血紅,好像一群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在死亡的威脅下,黑水幫的小弟們終於棄械投降。在周彤的追問下才知道,他們的頭目被亂刀砍死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黑水幫大勢已去,剩下來的工作就好做了。宣布了一下場子的歸屬,地下賭場的錢財被洗劫一空,這個場子,正式改姓!
鈴鈴鈴…
酒店裏,韓越的座機快要被下麵的小弟打爆。往往剛撂下一個電話,沒等喘口氣,電話鈴聲又響了。
視電話鈴聲不顧,韓越眼神冰冷的看著屋內在場的十餘名心腹,道;“現在各個場子都打來求救電話,怎麼辦。”
離韓越坐的最近的那人接口道;“韓哥,南門的動作太快了。我們失去了警察這個保護傘,為今之計,還是跑路吧。憑著我們下麵的百十號弟兄,去哪裏不是大爺!”
“跑路”
韓越笑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雪茄,猛吸了一口,手掌毫無征兆的掐住對方的脖子。作為一方老大,韓越的身手也不是白給的,在對方剛要反抗的同時,右手拿起桌麵上的手槍,抵住後者的腦門,碰的一槍。
“他媽的!老子在這裏生活了三十幾年,就是死,也要死在這裏!誰還說跑路!老子先送你走!”發了瘋的韓越手中握著槍,對著在場的眾人指指點點,此時的他,早已經怒火攻心。
屋內一時之間除了韓越的怒吼聲,再無半點聲響。
發泄了一陣,韓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右手邊的青年,問道;“小方,你有什麼主意。”
被韓越點名的是黑水幫一名頭目,也是為數不多腦筋好使的人;錢方。此人受過韓越的救命之恩,對後者更是死心塌地。聽到韓越的問話,錢方顯得沒有那麼緊張,道;“南門,不足為懼。”
哦?韓越眼神一亮,急切的問道;“小方,你有何良策?”
錢方站了起來,眼瞧著在場其他人,嗤笑一聲,看著韓越道;“大哥,南門現在的動作,屬於雷聲大,雨點小。你想象看,為什麼我們所有的場子都受到攻擊,而這裏卻安然無恙?”錢方一指腳下,繼續道;“我們黑水幫與南門的勢力相差無幾,他們光是襲擊我們的場子,就已經耗費無數的人力。不等他們打完,天都亮了。隻要大哥在,黑水幫的勢力我們想什麼時候取回來,就什麼時候取回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管他們?”韓越疑惑的問道
“不錯!”錢方打了個響指,道;“南門畢竟崛起較晚。隻要我們挨過今晚,完全可以號召其他幫派的老大來共同對付。相信在這個巨大的蛋糕前,任何人都經不住誘惑。包括我們最大的敵人,天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