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總感覺有點微妙
“你讓我考慮考慮。”他說。
"那可以先讓我把你身上的種子取下來嗎?”我不好意思的撓撓臉:“如果不取下來,你大概率會受孕。”
“不過請放心,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會負責的。”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強烈的酸味?”
他這麼問。
“沒有。”
總之,把種子給取出來了,我想我也完成了我要做的任務,接下來就是日本人們自己的事了。
然後我們禮貌道別。
左右是別的國家的事,而屬於中華國的我不能幹涉內政。
…就是那位黑發青年,自從我和他的搭檔一起取完種子之後就被黑色的雲彩籠罩住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一一就算無緣無故手被他用刀戳出了一個洞,從洞幾乎能看見對麵的景象、還能見到白色的骨頭,我也沒哭啊?
就算手上的傷口到現在也隻是被敦幫忙包紮了一下,沒有使用消毒措施,可能接下來會感染發燒,我也沒感受到有多難過和憤怒啊?
…畢竟現在也沒人會因為這一點而心疼我。
想回家,非常想回家,不說戰友們,以投喂我們為愛好的百姓們就會因為這一點掉眼淚的。
我似乎因為不會有人在乎自己自暴自棄了…那不行,起碼我得在乎自己。
…
這裏有兩個玻璃房子,裏麵有兩個打著暗號交流的人:
“難道不是因為你失策輸了第一次嗎?”
“因為神明這樣很有意思吧。”
…
魔人聲音認真起來:“她不需要弱點。”
我路過了一條河,和那倒黴催的小祖宗相遇的那一條,河裏躺著個人,和那小祖宗長相有五分相似。
…我
我感到了…
我感到了難過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淚就止不住流下來了。
…我為什麼哭啊?
我為什麼要哭啊?
你為什麼要哭啊?
…為什麼、你一一
祖國是什麼?
是家
我們應當如何保衛家?
杜絕任何可能會對他造成危害的存在。
所有的中華人民的共識:之所以現在歲月靜好,隻是有人為了你負重前行。
我們是負重前行的一員,是華夏人民的弟子兵,守護的是祖國的百姓。
可我守著的千萬分之一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
"…你的脊梁為什麼碎掉了啊?”
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河麵上,倒映著兩個影子,一位青年,一位少女。
青年濕漉漉的,脖子上有一條獰猙的傷口,他表情卻無措,半抱著懷裏的女孩,似乎已經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了。
而那個孩子好像平生第一次哭,開始是無聲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淚水就已經從眼眶裏湧現出來了。緊接著是泣音,像剛生出來的小貓崽一樣,微弱極了,這是一次對世界的試探,見無人阻止,聲音終於得以放大。
現在,終於可以說是,她在哭了呢。
…
小醜和魔術師向我鞠躬示意:“你怎麼還沒變瘋?”
我沉默不語,而他們膨脹成氣球消失不見了。
…
那個人說:“好想再生下你一次啊,割開我的肚子鑽進去吧,言。”
“我最遺憾的事就是沒有能夠親自孕育你、親自生下你一一我最得意的造物。”
這裏沒有誰會把我看做人。
我的人生、是一場獨角戲
如何去活?怎麼去活?單憑自身去衡量其重量一一
卻不免磨損。
“…我帶你回家。”
他握住我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的說:
“嗯。”
“我叫言珞,你叫什麼?同胞?”
“麻生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