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架來也不怕,誰家裏沒有幾個超越者了呢?
還是比較向往活著的人稍微、稍微又稍微的壓製住了滿腦子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的想法。
‘…雨果先生不會在背後偷襲我吧?’
不知道心上人已經幾乎快要把所有退路想好的紅發青年還是幸福的妄想著在一起的畫麵。
所以出現了這樣一個局麵。
一個房間,兩種題材主角。
一個是《機關算盡的我終於要和心上人在一起了》
這是一篇甜蜜的戀愛文。
一個是《偶然間睡了大佬怎麼辦好想活著》
真是一篇危機的求生文。
真是和諧中透露著不協調呢!
所幸有場外協助者對這截然不同的氣氛進行調和。
於是門被打開了,一個長相和心上人有五分相似的少年抱著一個黑發藍眼的孩子站在那裏。
‘…那個孩子?’
超越者因為不在記憶裏的人愣了愣,隨即被對方銀藍色的眼睛吸引,浩瀚又神秘,符合法國人心中至高的浪漫。
同樣也顯得…非人。
這和魏爾倫…不,阿蒂爾一樣嗎?
和非人類長時間相處的人幾乎有了下意識的直覺,這並非需要什麼證據。
而是長時間的持久積累,某些特性會被顯露出來。
她首先看見的是故作鎮定卻顯露急切與慶幸的眼睛。
那像是感覺到劫後餘生的、半夜裏突然覺得房間裏有可怕的東西撲到大人身邊求助的孩子一樣。
連大聲尖叫都不敢,隻能故作鎮定不被發現,祈禱在意他的人明白他現在的處境。
心髒微微發緊。
…是、誰?
回歸大眾視角:
言珞收回撓門的瓜子,理直氣壯向對方打了個招呼。
“我們來拿我心愛的小椅子一一唔哇。”
麵對屋內淩亂的幾乎能讓人下意識想到某種事的局麵,她毫無波動地感歎:“你能耐了。”
這種場景下用詞還能保持一致,真不愧是一家人。
繃帶焦糖眸色的少年笑眯眯的抱著對方走進去,莫名帶著冷意的雙眼漫不經心掃過床上的超越者。
讓人感覺他已經知曉一切。
“啊,秋也到這個年紀了,真是令人欣慰。”
轉過身去推房間裏輪椅的秋也先生:謝謝你,並不想要。
他長舒一口氣,又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像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一樣疑神疑鬼。
可不要在找到家人之後又莫名其妙神經衰弱呀!
麻生秋也!你可是有會擔心你的人了,不能讓他們擔心!
拿出一些成年人該有的穩重和成熟來啊,現在算是個什麼樣?
‘要不是擔心你們可能會惹出什麼事才把輪椅收走…
這事絕對不會讓你們知道!’
未成年啊。
一夜情啊。
太罪惡了。
秋也先生內心哀嚎,歸根到底還是一位三好青年的他實在不想讓家人們目睹眼前這種局麵。
華夏傳統不好意思讓家人撞破是一回事兒。
撞破這兩人還是未成年又是另一回事。
要不是因為一夜情對像確實很特殊,自己gg的幾率也不能說是沒有的話…
他早就把這兩隻拎出去了!
他沒有發覺急促的心跳回歸正常,連劫後餘生的感覺都被刻意的嬉笑打鬧打消掉了,途留老父親般的糟心感在心間久久回蕩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