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雪域,白森森的一片,苦寒似地獄,卻磨滅不了人性那躁動的神經。
這裏正是流放聖地寧古塔。
一陣冷風卷起幾根枯草,鑽進了一間還算擋風的農舍裏。
房內的木板床上,一個肥胖如豬的女人,正死命的撕扯著身下男人的衣衫,試圖霸王硬上弓。
男人拚命反抗,奈何前不久受傷的兩條腿上,那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直扯的他渾身冷汗直流,盡管如此,男人也沒有屈服。
羞恥、屈辱、無奈此刻正刺激著他的每一寸皮膚。
這肥胖女人使出了野豬搶食似的蠻力,扯開了男人的衣襟,瞥見男人胸口露出的精壯胸肌,白皙肌膚,頓時咽了一下口水,撅起屁股就要爬上去,另一麵伸手就抓向男人的下半身禁地。
男人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感受到她那惡心的肥爪子正在胡亂的摸自己,心中是一陣作嘔,怒吼一聲,用盡了全身的最後一道力氣將女人掀翻到了地下。
女人倒地後滾了個跟頭,頓時是疼的齜牙咧嘴,抖著一張肥臉,唾沫橫飛的威脅著:“我告訴你,肖戰庭,為了給你治腿,老娘的錢花的一幹二淨,今天你要是還不從了我,我就把你這三個倒黴丫頭給賣了。”
“你……白糖…你無恥,我要休了你,你給我滾!”
床上的男人憋紅著臉,強行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坐了起來,顫抖的指著她。
“嗬嗬,你要休了我,肖戰庭,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你娶了我卻不願意跟我睡覺,不就是想騙我來給你這幾個小崽子當老媽子嗎?”
女人啐了一口,繼續道:“我呸!你當老娘是傻子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去把你的幾個丫頭賣了,然後買一包老陳頭藥驢的給你灌下去,到時候你還不跟那公驢一樣,嚎叫著求我睡你,哈哈哈!”
女人狂笑著,拎了拎自己腰上的肥肉,站了起來,往院子奔去。
“白糖,我要殺了你!”床上的男人擔心幾個孩子,頓時心急如焚,奈何他下半身根本不能動彈,竟是一個氣急攻心,吐了一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女人像瘋狗一樣衝到院子裏麵,拎起三個瑟瑟發抖的女娃,就要往外麵拖。
幾個娃兒全都衣衫單薄,本也長的十分瘦弱,被白糖這麼一提,活像拎著幾隻小雞仔兒,哭喊著,求饒著,那場麵好不可憐。
“賤丫頭,莫要怪我這個後娘心狠,要怪就怪你們的爹不守信用,敢騙老娘,老娘耐著性子等了這麼久,日夜照顧你們,還四處奔走花錢,到今日這廝還是不給老娘睡,今兒就隻能拿你們抵債,走!”
“你放開我們,你這個壞女人!”稍微大一點的女孩拚命的打著女人肥胖的手,可是對於膘肥體壯的白糖來說,簡直就像是在給她拍蚊子。
女人力氣很大,幾個孩子身上都被掐的通紅發紫,一聽見女孩抵抗的話,心裏更來氣了,越發用力的拖拽著幾個孩子。
“放開我的妹妹們,我跟你拚了!”一個男孩衝了過來,拚命的扒拉女人的胳膊。
“滾開,死崽子,跟你爹一樣,中看不中用的東西,等我賣了你妹妹們,再賣了你去給有錢老爺當小倌兒,到時候你還不屁股開花,我看你還囂張不囂張,哈哈哈!”
女人狂笑著一把就推開了男孩。
男孩聽了這話渾身顫抖,看著幾個妹妹嚇的哭叫不已,最小的妹妹連哭都忘記了,隻睜著一雙大眼睛,由著女人拽著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