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2樓:要是江鬱和辛澈教授打起來怎麼辦?
3樓:淩博士站在邊上會幫誰呢?有點期待他們打架。
4樓:前幾樓的人是有病吧?和諧社會打什麼架?吵一架就行了。
……
盼盼餘光中瞥到遠方觀眾席,女孩們一臉吃瓜的表情就意識到了又要出熱貼了。盼盼一臉尷尬的看著江鬱和淩寒塵,然後露出標準性的八格牙齒微笑,十分乖地說:“你們不救我嗎?”
“打籃球中場休息的時候,就有男生跟我說,辛澈教授有女朋友了,長得很好看有虎牙臥蠶,我動動腳趾頭一下就想到肯定是你。”,江鬱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些同情看著盼盼。然後攤開手慫了下肩膀,低著頭十分享受的吃微化的雪糕。
盼盼看著這兩個不靠譜的人,內心陣陣無語。
“辛澈,放開,勒死我了。”,盼盼轉動大眼珠子,緊緊的捏著右拳,內心不斷告誡自己要淡定淡定不能揍他。
辛澈仿佛沒聽到般無視盼盼的存在,然後平視他們,淡淡地問:“江鬱,你們等會打到幾點?”
“你送小甜辛回去後跟我們一起打籃球嗎?”,江鬱一邊瘋狂的舀雪糕,一邊快速地回答著。仿佛在和天氣做最後的較量,看是雪糕化的快,還是自己吃的快。
辛澈低下頭看了一眼小矮子,盼盼臉都氣紅了,又輕輕的放開自己的右手,安撫似地揉了一下盼盼腦袋,跟擼貓似的。因為辛澈有潔癖症,特別嫌棄貓毛,於是從小到大盼盼就跟他養的貓的似的,總是被他揉頭發。
“不是,小鬼說要等你們打球結束她再回家。”,辛澈特別平靜地說著,眼神中帶著點點的嫌棄,鬼知道盼盼又會出什麼幺蛾子。
“哦哦,我們大概要到8點,現在幾點了?”,江鬱隨意的瞥了眼盼盼,然後又快速的舀雪糕,又扭頭看了自己左手邊的淩寒塵,於是遺世獨立般小口小口的送進雪糕,他的表情淡定到沒有一點點燥熱之後吃點冰的地快感,就像公園裏喝茶的大爺。
盼盼假裝沒看見的,低頭拿起右手上新車的手機按了一下開機鍵,然後瞥了一眼時間,現在7點。
“7點,你們打籃球,我要看你們打籃球,小哥要不你也去?”,盼盼真誠的扭頭看著左手邊上的辛澈,眼裏全都是祈求。
“不用”,辛澈輕歎一口氣,然後直接拒絕,沒有絲毫猶豫,在盼盼說完後不到一秒鍾就回答。
盼盼見自己的小詭計被識破,些懊惱的耷拉個腦袋,隨後又抬起頭瞥了一眼辛澈,越看越想揍他,忍不住氣乎乎地說:“我在你視力範圍15m內,不會出危險的。你這麼摟著我,你真的不熱嗎?”
“不熱”,辛澈有些鄙夷的說道,然後十分不屑的掃是一眼盼盼,“噗嗤”一聲笑了下。
“那你們繼續?我跟小土去打籃球了,那邊在催了。”,江鬱輕聲笑著說著,然後低頭將自己的桶裝雪糕蓋上蓋子,順手塞進淩寒塵左腕的塑料袋裏。
盼盼強忍住笑意偷偷的瞄了一眼淩寒塵的反應,果然是與世隔絕淩寒塵,這麼土的小名被江鬱哥叫起來還挺好聽的。然後彎著眼角,十分燦爛地說:“寒塵哥哥,小魚兒哥哥,加油加油。”說話時還順便舉起手勢,豎起右臂做出加油姿勢。
淩寒塵輕點了一下頭,然後順手伸出右手把自己沒吃完的雪糕遞給江鬱,自己伸出右手又從左手腕袋子裏把剛剛放進去的礦泉水舉起來,隨意的擰開湊到唇邊,抬起下巴小口的喝了幾下。
江鬱右手接過淩寒塵的雪糕後,“嘶”了一下,眉頭微皺,不知所措地順口說著:“我等會兒還要打籃球,不能吃太多涼的,這可咋整?小甜辛,你要不要幫忙解決一下?不能浪費。”
盼盼眼冒金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小虎牙也跳動出來,眼角彎彎,臥蠶中滿是笑意。
“別想。”,辛澈特別冷漠的瞪了一眼盼盼,語氣堅定的說著,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說一就是一。
盼盼瞬間的兩個耳朵耷拉下來,臉上滿是失落,嘴巴紅紅的,嘟起來氣乎乎地往左邊盯著辛澈,委屈巴巴地說:“小哥,不吃多浪費呀,我這是響應國家節約資源與保護環境的政策,你應該支持我。”
“老弱病殘幼,你除了老剩下四個都占了。關愛殘疾兒童,人人有責!”,辛澈嗤笑一聲,十分冷漠地反懟回去。
盼盼已經被氣死了,感覺胸腔都冒著火想要噴出來,然後正過身去,站在辛澈的正對麵,惡狠狠的直視著他,然後十分生氣地說:“你看看你麵前的我四肢健全,哪裏殘疾?”
“腦殘”,辛澈絲毫沒有猶豫,上下打量了不到一秒鍾,直接脫口而出。然後又伸出右手狠狠的捏了一下盼盼臉上的小奶膘,盼盼的臉上很軟就像發酵好的麵團一樣。
“doctorling你快管管你學生,他欺負我。”,盼盼被捏的有點疼,更生氣地小聲說著,又伸出自己的右手把辛澈的右手拿下去,隨後快速的轉身,十分得意的快速躲到淩寒塵的身後。
“小甜辛,小土也救不了你,乖乖到你小哥那邊去,我們要去打籃球了。”,江鬱好笑的說著,然後也繞到淩寒塵身後,伸過左手輕輕地牽起盼盼的右手,把他拉到辛澈邊上。
江鬱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把雪糕盒子蓋好後放回淩寒塵左手手腕處的塑料袋,再把塑料袋從他手上擼下來遞給盼盼,隨口說:“小甜辛,幫我們拿著。”
盼盼滿臉哀怨地瞥了一眼兩個認識十年的哥哥,十分無奈地伸出右手接過塑料袋,忍不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更加氣憤地瞪了一眼左邊幸災樂禍的小哥,轉而扭頭回到原來的座位,左手放下一直捏在手中的石榴汁塑料杯,右手也把辛澈的手機放在邊上,更加哀怨的看著這三個人。
“你們先去打籃球。”,辛澈聳了一下鼻尖,淡淡的說道,然後便扭頭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先是伸出右手把盼盼右手上的袋子接過來,然後再次緊緊的遮住盼盼暴露了肩膀。
盼盼已經氣到失去理智,在小哥摟她肩膀的時,直接扭頭咬了他的右手手腕,不輕不重,全都是報複性。三秒過後,十分得瑟的說:“小哥,我的唾液中有幾十億細菌,你的手腕已經被汙染,趕緊洗手消菌。”
“你大爺的。”,辛澈暗暗罵了一聲,然後立刻把自己的手縮回去。十分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手腕,然後從自己的右兜裏拿出濕紙巾,用左手配合著迅速打開包裝,快速的擦了一下自己右手手腕被咬住的部分,又順手擦了一下右手。
“你的皮膚上生存著大約一萬億個細菌,口腔中存在七八百種細菌,1毫升唾液中有約一億個細菌,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啊?”,辛澈已經無語了,看著自己右手邊上的盼盼,簡直錘她的衝動都出來了。
盼盼睜著大眼睛,眼角微微彎起,臥蠶十分深刻,表情單純無辜地說:“就是因為你有潔癖,我才要咬你。你有潔癖,你不碰貓,是不是從小到大把我當成你的貓,總是擼我的頭發,還捏我的臉!”
“你這是狗吧?”,辛澈皺著眉頭忍住想打她的衝動,然後起右手又再次狠狠地捏了一下盼盼左邊臉頰上的小奶膘。
盼盼小奶膘被捏的瞬間一下叫了出來,然後壓低聲音十分凶狠的說:“辛澈你再這樣,我打你,我被你捏的好疼。”
“你打我?你打得過嗎?我們的身高都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辛澈十分好笑地說著,語調微微輕揚,幾句話中把盼盼的弱點拿捏的死死的。右手依舊捏在盼盼左邊臉頰上的小奶膘,甚至比剛剛還重。
“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開?”,盼盼隻能砸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每次都是他被小哥欺負的很慘,就算扭打到一塊兒,肯定直接被踢到床底下。而且每次被打的很慘時,盼盼都會覺得是小哥讓了她,如果小哥真下死手的話,自己可能早就死了,墳頭草都有人高了。
“給我拉小提琴,拉到我滿意為止。”,辛澈麵露不屑地瞥了眼小慫包盼盼,語調依舊輕揚中帶著得瑟和嫌棄。
盼盼左側臉頰被捏的好疼,感覺那塊肉已經喪失知覺了,又不甘心的壓低聲音氣乎乎說著:“辛澈,觀眾席那麼多人,你讓我大庭廣眾之下,在籃球場拉小提琴,你瘋了吧?你是真想跟你電腦過一輩子嗎?青春是綠色的,不是慘白慘白,烏黑烏黑。”
“小鬼,給你三秒鍾。”,辛澈的語氣十分堅決,沒有給盼盼絲毫討價還價的可能。右手捏著胖胖的臉頰的力度也逐漸增大。
“你想聽哪個?”,盼盼又氣又慫的回答著,感覺自己的臉好疼好疼,辛澈真的是很惡毒。
辛澈表情十分得意,然後把自己左肩上的小提琴用左手拿放到自己的腿上,隨後鬆開捏盼盼的右手,兩隻手配合拉開小提琴包的拉鏈,拿出那個小提琴,小心翼翼地遞給盼盼。
天已經黑了,路燈隱隱約約散出白光,仰天望著星空,點點繁星璀璨,晚風陣陣吹過銀杏樹燒發出莎莎的響聲,有時輕有時重。微涼的晚風拂過來,帶來真正的清新。
籃球場上打籃球的人很多,每一個小籃球場地都被占滿,尤其是江鬱那邊的籃球場,觀眾席座位坐不下,都靠在籃球場周邊。整個籃球場都是少年們熱情的驚呼聲還有此起彼伏的“砰砰砰”籃球聲,洋溢著朝氣與活力。要是豎起耳朵仔細聽,可能還會有女孩子細細的聲音,好像在八卦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