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服完兵役,兩人分別時候也是這樣。
短片在這處戛然而止。
元軒看完概念文件,陷入沉思。
阮疏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甚至並不會去看元軒,因為篤定了元軒並不會拒絕他。
事實上卻是如此,元軒答應了。
兩人的服裝有一個小小的跨度,大概也就是從年近二十歲跨越到三十歲,在短片中元軒一共有三套衣服,第一套是剛到宿舍,身上穿著的還有些低調奢華,卻很好的表現年輕人的活力,墨藍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還有年輕人那份青春活力表現出來。
第二套是軍服,已經往黑色偏向了,將他們的氣質很好的磨練了出來。
第三套是再次相見時,元軒穿著黑色的西裝,鄭重的去見Rush,也是穿著這套西裝,單膝跪地,親吻“新教父”的手,請求他的幫助。
阮疏心中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元軒穿著這些衣服,被鏡頭定格下來。
他發誓,如果太帥,一定隻留給自己,不會流露出去。
設計圖紙也給了元軒,元軒看到之後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阮疏心中警鈴大作,“怎麼了?”
“你很想看到我穿這些啊。”元軒有些閑閑道,聲音中帶著絲絲寵溺。
被戳破心事之後,阮疏也沒有覺得尷尬,“幫這個忙嗎?”
“樂意之至。”元軒將文件擺好,又推給了阮疏,“不過,我能有哪些回報呢?”
“我想你並不缺什麼東西吧。”阮疏試圖打哈哈,不對自己的底線進行退讓。
“是麼?”元軒站起來,微微向前傾身,逼近阮疏,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阮疏已經聞到了元軒身上的那種特別的味道,很幹淨。
“做什……”他沒說完,元軒直接吻住了他。
這個姿勢真是高難度,阮疏抬著頭,而元軒低著頭。
但遠遠的看,卻又美極了,很像是一副畫。
“到時候可是我吃虧呢。”元軒低聲道,“我總得要點利息,才能不吃虧啊。”
阮疏心中苦笑,確實,元軒這種人,他愛你是福,你愛他是苦。
阮疏在其中的衣服基本是清一色的黑色,正如他這個人,最早期的時候是在袖口上有袖口,銀金色袖扣讓他看起來很年輕,還帶了那麼一絲年輕人的氣,不像是一匹孤狼。
中期和元軒飾演的Carl穿的近乎一樣,兩人卻演繹出了不同的氣場,如果非要說,就像是那句“自古黑金出CP”一般,他是黑色,而Carl更有金色的光輝,那種任何籠子都關不住的光芒。
後期有兩套交錯,一套是銀色,帶著細條紋,很像是風|流的顏色,但又用手表的大氣壓住了這種風|流和輕|佻。
另一套是黑色,有些沉悶,因為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但西裝口袋中插了一朵紅色的玫瑰,讓他在黑色為底色,上麵打著橘黃色柔光的環境下,有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兩人在拍攝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不外乎其他,元軒的麵癱讓攝影師幾乎想要咆哮起來,真的有一次咆哮了,元軒繼續麵癱,心中有了再換個攝影師的想法。
這種想法最後還是沒有實現,阮疏幾句話就打消了元軒的這種念頭。
單膝跪地那一場,隻有攝影師在,其他人都被萬能助手吳修遠給恭恭敬敬的“請”了出去。
元軒在外人麵前從未有過失禮的舉動,當然那張嘴巴從來不饒人是真的,這是本性,但也未出現過罵哭別人啊,耍大牌之類的行為。
或許是本身太高冷了,阮疏覺得攝影師說出那句“你先單膝跪下來”,都是戰戰兢兢的。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元軒並沒有一絲抗拒。
這一幕,出乎意料順利,鏡頭拍到元軒的眼神的時候,那種昔日同僚,現在卻有高下之分的一閃而過的矛盾,和稍一思考便沉澱下來的虔誠,懂得如何做出最應該做的事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誰都回不到過去的即視感。
攝影師悄悄的對阮疏比了個大拇指,能讓這樣的人屈服,阮疏有他的一套。
阮疏嘴角沒有揚起,隻是眼睛中帶著笑意,稍縱即逝,不能琢磨。
最後那一幕對視,攝影師覺得自己聽到了“刺啦啦”的電波交融聲,不過沒有敢和眼前兩位打趣,阮疏似乎是融入了那種教父的感覺,元軒也有著他的悵然若失,叫他不忍心破壞眼前的景象。
拍完之後元軒根本沒有去看攝像機,這地方是臨時搭出來的影棚,在CX旗下娛樂公司的最頂層,因為占地麵積並不大,旁邊就是換衣室。
元軒匆匆拉著阮疏去換衣室,攝影師很有眼色的離開,在門前擺了一塊“閑人勿進”的牌子。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阮疏不明情況,“做什麼這麼急?”
元軒並沒有回答他話,隻是捏著他的下巴,把他壓在牆上吻。
阮疏來不及喘|息,兩手貼著牆,有點涼,元軒似乎是從之前的偷襲中練出了技巧,把他迷得七葷八素,比起自己在霧都那時候看到他,全身綻放著光華。
那時候的他跟死了一樣,現在的他又活了過來。
“你知道麼,”元軒中途給了他一口換氣的時間,“剛才跪在低處仰視你的時候,我很想把你的衣服給扒下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知道阮疏就是簡達隨之後,在他麵前表現的很是赤誠,或許是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好在還有一次機會。
阮疏笑了,笑的頗有一些輕佻的味道,因為剛才甜蜜而悠長的吻,現在變得氣息有些紊亂,說話都帶著輕|喘,“是麼?其實我也很想說,剛才你那副樣子,讓我很想直接把你壓在地上。”
他附在元軒耳朵邊,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把你的衣服一點一點咬開,視|奸你。”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