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的社交並不多,生意關係往來的更是少,一方麵跟尤利西斯的教育政策有關,另一方麵也算阮疏的性格怪,他自己對於很多跟錢有關的事情都不那麼上心。
“遲早是我的。”艾弗裏心中想著這句話,在腦海中將他愛著的那幾樣道具拿出來,想到鞭子打在阮疏身上對方素來冷淡的麵孔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想著阮疏蜷縮在床的一角,哭著喊著對他求饒的場景,忽然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反而不是真的。
越是驕傲的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就越是爽快。
光滑的皮膚,纖細的骨骼,冷漠的眼睛,這些都將在他的鞭子下改變。
艾弗裏想到那些場景就興奮,雖然他的身體沒有反應,但他在心中已經有了很多快|感。
前麵的保鏢沒有吱聲,從破碎的鏡子中看到自家老板的臉色像妖魔鬼怪那樣變化來變化去,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最好不要說話。
那些在艾弗裏手下跟了一年多的前輩將經驗都告訴了他,不要輕易招惹這個瘋子,艾弗裏手下從來沒有跟過時間超過兩年的保鏢,一方麵他對這些人不信任,另一方麵很多受雇於此人的保鏢紛紛表示有些受不了,各方麵的受不了。
艾弗裏不近女-色,也禁止他的手下的人近女-色,但他本人會找一些剛過20歲的男人折磨,這是默認的事實。
太恐怖了,坐在前麵的保鏢對著坐在艾弗裏身邊的那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艾弗裏想到霧都那位殘的隻能在床上躺著的人,聽手下報告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安靜了,之前還會試著發出聲音,這時候已經不能出聲了。
法蘭克林對他說之前三個長老會的人又提高了價格,好像是知道了他當初各個擊破,給出的價格不一樣的消息了。
艾弗裏臉色陰沉的可以擠出水來,黑漆漆的。
這些個老狐狸,怎麼不去死!
***
看著艾弗裏和他的幾個狗腿子離開了,阮疏忽然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低聲對元軒說了一句“謝謝”。
“你沒事就好。”元軒麵對艾弗裏的那種強大的魄力,讓阮疏這時候心上也重重的壓了一層。
元軒的眼神像是刀子,把他從內到外都剝開,試圖去探尋隱藏的東西。
阮疏忽然想起來動物世界裏那些將獵物吃完不說,還將骨髓吸幹淨的捕獵者。
實話說來,如果元軒發現這具殼子裏的秘密,不一定會對自己這麼客氣。
阮疏是阮疏,簡達隨是簡達隨,如今的人早就不是當時的那個人,但元軒不一定會放過這一點,因為現在自己的行為,不僅僅是沒有對他說實話,更包含著一層欺騙,還有,利用。
最後這一點讓阮疏憂心不已。
他眉毛輕輕的皺起,脫-去盔甲,移開盾牌,他並沒有三頭六臂。
艾弗裏的到來讓他覺得手腕內部隱隱作痛,舊時候的上後仍在,新生的嫩肉讓傷口處除了有些斑白,沒有其他的生理上的遺留問題。
或許內心還有著恐懼,但隨著時間,隨著人變得強大起來,已經不是那麼明顯。
隻是有時候阮疏從夢中驚醒,醒來的一瞬間有些恐懼,害怕發現自己又一次被拷上,四肢都被鎖在床上不能動彈,眼前被一層布覆蓋著,聽到最不想聽的聲音,沒有自由。
為了壓驚,阮疏從自己的風衣口袋中掏出煙,一根分給了自己,一根遞給了元軒。
“喏。”
元軒伸出手,才發現手上流血了,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
阮疏看到血跡的時候,煙直接從手指間掉落,也顧不上已經點燃,燃燒著的味道。
他伸手捉住了元軒的手,元軒手握的很緊,不肯張開。
“伸手。”阮疏皺著眉頭,聲音很低,卻是命令的語氣。
兩位保鏢看著眼前這你儂我儂的場景,深覺自己不應該做一個電燈泡,作為保鏢要有保鏢的自覺,雖然覺得一個男人拉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放在嘴邊,這動作怎麼看怎麼不對,但那不關他們的事情啊!
他們隻管雇主元少的安全,不關雇主怎麼泡少爺!
這是職業素質!
所以看到元軒的眼神都在驅趕他們之後,兩位保鏢大哥很有眼色的退回了來的時候開著的車中。
但前後也沒有一百米的距離,仍然緊緊的盯著,為了防止剛才的人回來尋仇。
(保鏢OS:絕對不是故意要看的,他們不能捂上自己的眼睛或者選擇性過濾場景)
阮疏嘴唇輕輕的覆上元軒的手,元軒全身像是過了微電流,脊骨末梢一陣酸爽,讓他顫抖。
他展開了自己的手掌,上麵是玻璃渣留下的痕跡,血跡斑斑,之後又開車追過來,急速拚車,最後撞上去,手和方向盤貼合的越緊,那些玻璃渣進-入的越-深。
“你受傷了。”阮疏心疼的厲害。
“沒事。”元軒想要把手從阮疏的手上抽走,阮疏握著他的手腕,力氣很大。
“去醫院。”阮疏道。
“我有話對你說。”元軒不依不饒,如果今天不把自己想通的那些話說出來,以後阮疏不一定會給他機會說同樣的話。
阮疏隻會把這些給繞過去,不提。
阮疏拿倔強的元軒沒有辦法,想要改變現在的狀況,隻能聽元軒把話說完。
元軒直接從他的衣兜裏把金屬煙盒拿出來,自顧自的抽出一根,他的手不方便點火,阮疏拿出自己的Zippo,給他點燃。
整個高架橋都安靜了,仿佛全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賣萌也沒有留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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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遊泳嗎……
昨天寫了兩個人的番外,名字叫《閏土和他城裏來的老婆的鄉村愛情故事》
我自己把自己的CP給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