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就是這樣一個“送上門來”的客人,阮疏的朋友,一個頂級黑客。
阮疏是搜索自己的記憶才想起了這麼個人才,此刻不派上用場又等何時?喬治在給呂清的電子設備裏植入自己編寫的木馬,還發現了“有趣”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寫到了郵件裏。
看著郵件的內容,阮疏的笑容漸漸隱去,眼神中有了一絲凝重。
“菲利普,抱歉,我現在有事情,稍後聯係。”
那邊菲利普似乎也陷入了忙碌,先一步掛了電話。
黑客們自己編寫的東西在源代碼中都會進行標記,並且有自己的命名習慣,喬治給出的這份報告追蹤顯示,對方很肆無忌憚。
阮疏拜托的查詢之前簡達隨和元軒的手機,這時候已經有了結果,之前有過植入痕跡,雖然元軒手機裏的痕跡被消除了,但簡達隨手機裏的記錄還在。
電子時代,除非電子設備不開機,沒電源,永遠留在角落裏積灰,否則就要有被侵入的準備。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黑客,也是分等級的。
“對方的代號是一隻……錦毛鼠?”喬治打這行字的時候忍不住笑了,“Rush,你給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競爭對手,我難以想象居然有人這麼無聊,以老鼠來命名自己寫出的東西。”
喬治的聲音有著難以掩蓋的興奮,能夠給他帶來挑戰的人不多,可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好不容易遇上了對手,自然要好好“修理”一頓。
阮疏手摩挲著桌麵,修長的食指有節奏的敲擊,這聲音讓喬治的興奮被壓了下來,“Rush,你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謝謝你,喬治。”阮疏聲音中帶著無法掩蓋的疲憊。
“這隻是舉手之勞,不過Rush,我聽你聲音怎麼這麼疲憊,去休息一下吧。”喬治不欲多打擾阮疏,“之後如果有任何情況我會發到你郵箱中,記得還用我給你的那個軟件就好。”
阮疏點點頭,三秒鍾之後發覺自己這樣點頭對方也看不到,“好的。”
阮疏身邊的人倒都是風風火火的個性,掛電話掛的飛快,阮疏知道這位喬治先生又開始忙碌自己的“銀狐”跟蹤生涯,也便不再去打擾。
郵件裏把簡達隨之前的資料全部拷貝了出來,包括植入的攔截特殊來電木馬,雙向阻攔。
元軒手機中的東西早已被移去,這些不足以作為呈堂供據,會讓喬治陷入到麻煩當中。
Frank的背後必然是呂清,隻是呂清現在沒有和Frank聯係,在這上麵他表現出了很大的警惕,給了阮疏一些麻煩。
不過這樣的好處是Frank暫時無法給呂清保護,也讓喬治順利的竊聽了呂清的信息。
阮疏微微一笑,呂清果然無時無刻不在努力拖自己下水,他取代了呂清的位置,成為了中國賽區的選手,呂清踢掉了日本賽區的選手上來,而他現在在對日本賽區選手進行“諄諄教誨”。
白蓮花的本領都很強大,能把你的東西占有了,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一切不是我的錯,是機會砸了我,我不接住不行。
日本賽區的這個選手有實力,有背景,但背景不夠大,CX公司的部門經理並不能撼動CX的小boss,更何況呂清上去帶來的意義大於日本賽區的原選手,呂清的號召力很強。
號召力強,群眾基礎好,有演技,有歌喉,會做人,這都使得呂清被擠去日本,國內有很多不服的聲音。粉絲替他委屈,小島之國怎麼容得下這麼一尊大佛!
委屈,太委屈啦!
阮疏挨罵挨的更多了,傳媒掌握著輿論話語權,不能人參公雞,但擋不住別人心理不服啊!
情況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不用水軍炒作,光是換選手風波,就夠別人議論一輪,然後喝上一壺。
阮疏牌唱片機,專治各種不服。
***
比賽並未限製歌手的歌曲語種,也不限製歌手的選擇,這豐富了參選歌手的選擇範圍。
美國參賽歌手是知名靈魂歌手的LanaDelRay,經典曲目《BorntoDie》。
日本賽區代表呂清的曲目是《overtherainbow》,曇花一現歌手簡達隨的最後曲目。
中國賽區代表阮疏的曲目是《再見二丁目》,楊千嬅歌曲,港風老歌。
韓娛造星快卻也是急速消費時代,成熟的娛樂圈造星可以快速圈粉,但麵向大眾化必然會造成靈魂損失,比起來歐美地區唱片要比亞洲好的多,盜版盛行的亞洲地區使得唱片業近乎成了夕陽產業。
所以流行可以,但說到唱進靈魂的,還沒有出現,初賽直接不被看好。
英國,法國,西班牙,意大利都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意大利的歌劇,英國的舞台劇,法國自來就是藝術之國,西班牙也不乏人才,原本覺得跟最近國內的一些什麼好聲音差不多,到這時候也發現,無法相提並論。
當有人爆出了沙拉·布萊曼在最後要來的消息,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之前覺得這場比賽隻是兒戲,現在都在冷眼旁觀,看花落誰家。
不在一個重量級的選手,都不好說最後評委如何抉擇。
後來官方出來辟謠說沙拉·布萊曼不是經過選□□的,而是特邀嘉賓,大家的心才重重提起,輕輕放下。
臨近十一月的榮海市有一些蕭瑟了,秋風雖然以渭水而生起,長安已經是落葉滿地。
作者有話要說:阿堵封筆了,誒。
“遊魚入海,飛龍從雲,相離莫相忘。來日方長,歸期勿問,且待且珍惜。”
仍記紅塵有幸識丹青,一生孤注擲溫柔。夢一場附庸風雅錄,添一筆魚躍龍門記。卻仍是,醉笑陪君三萬場,不訴離殤。
喜歡的大神或者那些感動過或驚豔過的人都不在了,跟基友聊了兩句,基友說希望我們走的更遠。
忽然生出了感慨,想到喜歡的徹夜流香好久不寫了,空燈流遠也不寫了,小菜說有點忙,脈脈還在寫,雖然慢也有期待……了了早就告別了,三風也隻有一風尚在。
名字說出來都覺得自己有點老了,老了就喜歡回憶。
幸好我才剛開始,覺得一口氣可以寫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