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屁股好痛。”李正陽悠悠的從一處灌木林中醒來,赤裸的上身被灌木林中的各種枝椏刮出了一道道血痕。
“哪個挨千刀的在巨門旁邊陰老子,別讓老子逮到你。”李正陽罵了一聲,隨後又舔著臉向焰金離火葫蘆說道:“大佬,來粒回春丹。”
“啵”焰金離火葫蘆顯然心情不錯,爽快的給了李正陽一粒回春丹。
服下回春丹,傷口慢慢愈合,環顧四周,找了一處灌木較少的小路走去。
眼下他的當務之急是找到活人,隻有找到活人,這焰金離火葫蘆裏的丹藥才有機會推銷出去,清空了丹藥,他才能從蜉蝣級突破到蟲級。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些其他方麵的擔憂,與他的放丹大業有關,都需要找到活人以後才能確認。
沒走多久,李正陽便找到了一處小溪,順著小溪又步行了二十來裏路,終於聽到了一些人聲。
銀鈴般的笑聲宛若天籟,李正陽飛快的衝了過去,前方小溪峰回路轉,經過了一處蜿蜒的急流之後,李正陽終於見到了這幾個說話之人。
幾名少女少婦正在小溪旁漿洗衣物,見到衣衫不整的李正陽,少女們紛紛哎呀了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少婦們倒是好一些,大多隻是紅著臉偏過頭,倒有一些膽大的不時瞥李正陽一眼。
“抱歉。”李正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後解釋道:“在下是一名腳商,行商途中不幸遇到一隻猛虎,丟了一身貨物這才艱難保住性命,隻是被猛虎追趕途中慌不擇路,也不知這是哪兒,還想向幾位姐姐問個路。”
這一番說辭是李正陽路上就想好的,總不能說自己是個穿越者對這個世界一竅不通吧,這麼說不光自己會有危險,別人也不見得會相信。
“原來是位貨郎弟弟,貨郎弟弟身材真不錯,想來力氣很大吧,難怪能從猛虎口中逃得性命。”說話間,一位離李正陽最近的少婦便貼了上來,一雙手更是不老實,直接按在了李正陽的胸膛上。
神特麼力氣很大,你想幹嘛?
說話這位少婦李正陽剛才就注意到她了,其他女人或多或少還有些遮掩,可剛才這女人卻是毫不掩飾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見到女人貼上李正陽,其他女人酸溜溜的調笑道:“送貨郎,你可要小心咯,這可是我們村出了名的美人劉寡婦,你若是一隻腳進了她的門,再想拔出來可就難咯。”
劉寡婦啐了一口:“呸,老娘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你們這些鄉野村婦整日編排人家閑話。”
其他少婦們不甘示弱,繼續調笑道:“那就吃些沒骨頭的。”隨後互相對視一眼,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劉寡婦有些氣急,一跺腳,又往李正陽身上貼了貼:“貨郎弟弟,他們欺負我。”
李正陽何許人也,各種各樣的應酬什麼場麵沒見過,就劉寡婦這些個手段簡直小兒科。
當下李正陽身子一歪,將手臂從劉寡婦浮誇的胸膛裏抽了出來,淡定的說道:“姐姐請自重,我隻想問個路。”
“去哪的路?”劉寡婦不死心,眯著眼睛,笑盈盈的問道。
好家夥,李正陽心思一轉。
我懷疑你在調戲我。
表麵上卻不露聲色的回答道:“哪裏人多我便去哪裏。”
暗地裏卻偷偷撓了撓劉寡婦手心。
劉寡婦微微愣神,隨即笑意更盛,但卻不再糾纏李正陽了,反而鬆開了李正陽,又回到了之前自己洗衣服的位置,笑著說道:“我們這裏隻是一個青牛村,人可不多,要說人多啊,六十裏地外南豐鎮的人那才叫一個多,不過貨郎弟弟今天怕是去不了的。”
李正陽皺了皺眉:“為何。”
劉寡婦指了一下剛才調笑她的一位少婦,說道:“青牛村每個月隻往返南豐鎮一次,交換一個月的生活物資,每次都是由她的男人張二虎牽頭,二虎昨天才剛剛回來,所以,你看她,今日容光煥發。”
“你要死哦。”二虎媳婦聽到劉寡婦這話,拿起搓衣板做勢要打,又怕砸壞了搓衣板,最後掬起了一捧水潑了過去。
其他村婦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