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溪與車轎,高鐵兩人登上了前往54號蟲荒星的戰艦,那裏現在發生了蟲災。

雖然三人同行,但霍溪一上戰艦就與兩人分開了,她跟著上校汪倫行動,要她來,是要她用極高的精神力清理蟲母的,不是要拿人當祖宗一樣護著。

霍溪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她能怎麼辦?隻能努力不被蟲族弄死,提高自己的實力。

如果她死在蟲巢裏,除了幾位朋友以外,所有人都會感到“幸虧那個禍害死了”,她能留在這世上的痕跡少之又少。

汪倫:“這是你的休息室,我們還有兩天才能到達54號蟲荒星,希望你待在房間,不要出去。”

霍溪點了點頭,進了房間,她放下身上一直背著的背包,轉頭問了一句:“能去訓練室嗎?”

汪倫輕笑了聲,嗓音低緩:“這點自由我們還是給你的。”

“那就好。”

戰艦上的日子不僅枯燥而且無聊,霍溪除了每天去訓練室訓練以外,再也沒有出過宿舍的門,偶爾有幾次聽到有關她的評論,也都是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可有時也避不過去,八個訓練室配備一個休息室,打開訓練室的門,要想出去,必須經過休息室。

“她就是那個霍溪,單兵排行榜第一的霍溪,這種人,果然是上天賞飯吃,才不到三十歲,就是精神力3s的天才。”

“就是,這種人,不是老天爺賞飯吃,是什麼?明明才十八歲就加入了星際遠征軍單兵。”

“快別說了,她走過來了。”

“咳咳,你們知道嗎?我聽說顧元帥的兒子也加入了遠征軍,而且一上來就殲滅了危險程度為2s的人麵蝶。”

他們換了個話題,本想著等霍溪走過休息室,沒想到她轉了一圈,在靠近他們的座位位置坐了下來。

“那也是單兵的功勞啊,關他什麼事。”

“哎,不是,我有小道消息,聽說顧指揮的精神力升級了,他自己用精神力攻擊的。”

“真的假的,他一個指揮,還是個omega,怎麼會精神力攻擊。”

“我騙你做什麼,這是真的,聽說他用完精神力攻擊就大病一場,現在還在戰艦醫務室裏躺著呢!”

霍溪攥緊了拳頭,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當初她就不該偷偷教給他精神力攻擊,教給他是為了多一個自保的技能,沒想著他去拚命,可她不是把那些記憶清除了嗎?怎麼他還記得。

霍溪百思不得其解,隻能自己安慰自己:不會的,自己試過那麼多次,記憶清除怎麼可能對顧守白沒用呢?他應該隻是還記得精神力攻擊的技巧,不記得是她教的。

她聽了點顧守白的消息,等那幾位黑發黑眸的單兵換了其他話題,立馬出了休息室。

正在離開32號蟲荒星的戰艦,醫務室內部,顧守白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他的太陽穴不停地抽搐,像有人拿棒子打一樣,四肢酸痛。

顧衛國走進醫務室自帶的休息室,生怕影響了小兒子的休息,腳步放的很輕,見顧守白是醒著的,才說道:“醒了?感覺怎麼樣?頭還疼不疼?餓了沒?”

顧守白坐了起來,顧衛國連忙在他後麵墊了個枕頭,他的嗓音輕緩帶有些沙啞:“我沒事,爸爸!”

顧衛國拿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你可把你媽媽嚇壞了,她每隔一個小時都要給我打個通訊,看你醒了沒有?我待會給她打個通訊。你怎麼會精神力攻擊的?那麼危險!”

顧守白有些遲疑地開口:“就精神力控製不住地攻擊上去了。”

顧衛國有些懷疑地盯著他,手上的光腦突然響了,他抬手接了通訊。

“老公,守白醒了嗎?快給我看看,你不是個指揮嗎?怎麼回事?”

顧衛國將手中的光腦遞給顧守白,顧守白接了過來。

“媽,我沒事,就是精神力受到攻擊了。”

“精神力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有沒有事?臉那麼白,疼不疼?”

顧守白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怎麼和擔憂的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