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入了深秋,天氣也涼了起來,越往前走有戶人家,走進屋內,從家具的破舊不難看出此處的簡陋,就連燒的炭嗆的人喘不過氣,床上躺著的女子緩緩睜開了眼。
“小姐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了好幾天了,我還以為我要見不到你了。”旁邊的女子看到她醒來激動不已的哭出了聲。
許之禾看著周圍的環境也漸漸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我這是穿越了嗎?”隨即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內。
“不是我,不是我,父親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和李銜躺在一起。”大堂內跪在地上的女子不停的磕著頭,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血絲。
許之禾往前了幾步,雙手拉著父親的衣角繼續求情,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看向一旁的許眠雪,崩潰出聲“昨日是妹妹帶我去的廣盈樓,肯定是她陷害於我的。”
“父親,昨晚確實是我帶姐姐去的廣盈樓,可是我們吃飯時姐姐便走了還叫我別跟著她,跟著我們的下人們都可以作證。”站在一旁的許眠雪一聽立馬跪下抽抽噎噎的辯解。
秦氏一進門看到跪在地上的許眠雪立馬上前扶起了她轉頭憤憤說道:“許之禾!跟李銜躺在一起的是你!證據都在你現在還想出來拉你妹妹下水嗎?你趕緊承認求老爺原諒吧!”
失落和絕望攀上了許之禾的眼眶,她閉了閉不願讓眼淚流出來,“父親你為何隻信她不信我,你就如此不願聽我解釋兩句嗎!”
“啪”
許之禾感覺自己的左臉如火辣一般,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從小敬重的父親打了自己。
“父親,你自己心中既然已經有了結果那你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吧,總之,我不認錯。”
許明看著地上不服教的許之禾氣的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她大聲訓斥道:“好啊你,那你給我跪在這裏,沒有我的吩咐,你不準起來一下!”
春季的晚上總是有些寒冷的,許之禾一下又一下的輕捶著自己的膝蓋希望能緩解一點酸痛。
“姐姐都跪了這麼久了快起來休息一會兒吧。”她聽到許眠雪的聲音頭也沒回一下,“妹妹大晚上的來我這裏幹什麼,可別等下被其它人看到了不好解釋。”
隻見跪在地上的許之禾兩綹碎發垂在耳邊,烏黑如墨的頭發襯得她的臉雪白透亮,明眸似水一般,到了這般田地卻依舊沒有給她染上塵色。
許眠雪看著越發妒忌,“我隻是來給姐姐遞個消息,剛剛父親和李家商量要將你嫁給李銜,聽說這李公子玩死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姐姐你有空在這擠兌我不如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實在不明白,從我回來之後我處處讓你,你喜歡的你想要的我皆不動一分一毫,不論父親對你有多寵愛我都未爭風吃醋一次,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視為你的眼中釘,還對我做出這種陰險毒辣之事。”
許之禾始終認為雖與許眠雪不是親生姐妹關係,但她依舊是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家人看待的,沒有想到今日她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你若是乖乖呆在鄉下不要回來誰會在意你,可你偏要回來,就連太子也對你青睞有加,憑什麼!你居然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