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舞台之後,小炸們趕緊回到休息室,想看看事態發展。

士大夫們說這裏主辦方不讓報警,怕引起恐慌和不必要的負麵熱度,等到所有表演結束了再讓人把那兩個人送去警局,便於封鎖消息。

保安已經把那兩個女的抓起來了,按她們的口供是說她們是那個被刷掉的男團的粉絲,聽到外界傳言說什麼李飛和這次主辦方關係好,通融著就讓時代少年團頂替了他們家哥哥的節目,才讓他們家哥哥們沒有翻身的機會,所以她們這次來就想讓時代少年團的節目也表演不成。

問起她們針管裏麵是什麼東西時,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是混合的藥物。兩個人都學過點化學醫藥什麼的,是她們自己弄的,有類似軟筋散的有致幻的,然後還有□□品

她們計劃的時候,上網搜了搜發現馬嘉祺是隊長,還有丁程鑫是大哥,似乎是團內比較重要的兩個存在,所以她們原先決定的就是紮這兩個。兩人也是學生,對這裏麵的藥量根本沒有輕重,單純覺得隻要藥和藥之間不衝突,完了讓人出個醜,別弄死就行。

仗著在這次表演場館裏麵有認識的人,兩個小姑娘就搞到了小炸們休息室等信息,然後扮成工作人員混了進來。

柳長念早已經讓這邊的自己人送去醫院了,也把情況報備給李飛了,士大夫們在得了這兩個女人說的信息後,馬上把情況和醫院那邊的人溝通了一下,好讓醫生便於診斷。

這個惡□□件被主辦方封鎖在僅有的工作人員之間,這些人也在那天晚上收到了一筆豐厚的封口費,並簽下了保密協議。

李飛這邊收到了比小炸們原先演出費高出近十倍的報酬。但他還是從北京連夜趕到了上海,督促主辦方這邊把那兩個故意傷害人的兩個女的送進了警局,讓她們伏法了。

半夜,小炸們在層層護送中回到了酒店,他們都挺擔心柳長念的狀況的,尤其是馬嘉祺,他給柳長念身邊的士大夫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們已經回酒店了。

聽說是化驗結果出來了,問題不是很大,致幻藥和什麼軟筋散十分微量,可能有點藥效,但沒有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實質性傷害。主要就是裏麵催情性藥物的量特別大,在注射後會立馬見效且加速血液流通,使人的生理需求趨於旺盛。隻要患者沒有出現因血液流速過快而導致的血管壁破裂的症狀,就沒什麼事情,忍忍就過去了。

比較討厭的呢就是這些藥物都是注射在肩頸部分的肌肉區域,比較難用洗胃或者輸液稀釋來緩解患者的症狀,醫生建議回去慢慢熬著等藥效自己過去,如果出現流鼻血或者發展成更嚴重的七竅流血的症狀,最好把小姑娘的對象找來解決一下,不然可能會造成身體內部更嚴重的大出血情況。

馬嘉祺在房間打電話時,丁程鑫也在旁邊,兩個原計劃中的受害者聽完臉色都很難看。

“這兩個女的有病吧,居然弄這種惡心的藥。”馬嘉祺掛了電話後把手機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