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是我的徒弟，你叫什麼名字？”南燈右手的茶蓋磋著青瓷茶杯，一雙含冰似笑的眼看著這個穿修仙服的男孩。“洛鸞。”他似乎認識到自己的不敬：“我是洛鸞。”南燈看了一下茶杯，手指撫著花紋，嘴角上挑，縷發落額間，讓洛鸞——看癡了。“倒是個好名字，那順其然，附阿洛，如何？”洛鸞仍在發愣，“如何。”“師父所附，洛鸞所賜名阿洛。自當……自當歡喜。”“不必客氣。左拐廂房，阿丙，帶他去。”一個清麗的女孩子雙手衝衝開門：“來吧來吧，我帶你去參觀南山。”不等洛鸞幹什麼，阿丙牽住他的手：“師上，記得想我，阿丙走了。”南燈點點頭，笑著看著門外的兩人，阿丙走了十幾步，跑回來關上門，手扒著外門，探頭：“師上，我真走了。”“小心。”她猛一下收回頭：“好——。”南燈起身，走到床邊坐下，窗邊的雀跳動著，南燈抓了把米給它們，雀們不敢到窗邊，南燈笑了笑，離開窗，開門走了出去。雀們飛得遠遠地，看他走遠，驚喜地飛去啄著地上的米。南燈回頭，手遮陽光，看著仙鳥飛雲，青雲落遠山，霧氣中熒熒落燈草，明明是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