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什麼本事,這個暗衛人不多,你留著貼身保護自己還是可以的,倘若你要用人,便去京郊的雞鳴寺裏把玉牌給主持便可。
曜兒,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去吧。】
大皇子看完這封信,又看著手裏的玉牌,又在窗前坐了一整夜。
天微微亮的時候,大皇子把那塊玉牌貼身收好。
待上過早朝後,大皇子便一個人策馬去了京郊的雞鳴寺。
旁人問起,大皇子隻說是雞鳴寺的菩薩靈驗,他祈福去了。
傍晚,大皇子帶著幾個香囊回來了,說是在雞鳴寺求來的,皇貴妃和薑玉茗都收到了香囊。
薑玉茗看著手裏的香囊,心情不錯的放在了枕頭底下。
畢竟是大皇子的一番心意呢。
日子過的飛快,眨眼間便又到了秋獵的日子。
今年的秋獵幾個皇子都可以上場了,孟承曄如今出門都是帶著那幾個嬪妃,左右不過是皇後皇貴妃貴妃和其餘的妃位上的嬪妃。
看著驚落一身戎裝駕馬的模樣,薑玉茗笑道:“不愧是我兒子,真帥。”
“母妃偏心,兒子也很帥的!”,一旁的魚魚不滿的往嘴裏塞著糕點。
“好好好,你也帥。”,薑玉茗笑著揉了揉魚魚的頭。
魚魚倒是沒上場,說是什麼身體不適。
他向來任性慣了,加上孟承曄寵著他,驚落也慣著他這個哥哥,旁人倒也不敢說什麼。
隻當二皇子想躲懶。
實際上,魚魚騎射是一眾兄弟裏最出色的那一個,這一點孟承曄最為清楚。
他不上場一來是不想搶驚落風頭,撇去他這個遊手好閑的人來說,其餘皇子裏,便是驚落身手最好。
二來是他如果同驚落一塊兒包攬了第一第二,未免太給母妃招風。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五皇子今兒個是上場了的,看著坐在觀眾席上吃的正開心的魚魚,五皇子腮幫子鼓鼓的。
“哼,有好吃的不叫我,過分!”,五皇子憤憤不滿。
一旁的驚落低聲笑道:“五哥何須煩惱,回頭少分哥哥二兩肉便是了。”
五皇子一臉的不認同:“怎麼能這樣呢,至少得少分他四兩!”
驚落啞然失笑。
那邊孟承曄拉出第一箭射在了一隻兔子上後,這場秋獵便正式開始了。
孟承曄把獵到的那隻兔子給了溫嫻,溫嫻叫人把兔子處理了後給了一旁的薑玉茗。
薑玉茗又吩咐人烤了這隻兔子,幾人便圍著一隻兔子聊起了天。
妍妃理了理耳墜,懶洋洋的抬手試了試火堆的溫度:“差不多了,快撒調料。”
一旁的奴才應了聲便把孜然粉和辣椒粉抹了上去,而後又沾了少許蜂蜜抹在兔子肉上麵。
也就這會子人少,她們才圍在一塊兒烤肉,等人都回來了,她們還是要回自己位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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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鬧分手心情不好,就斷更了好久,嚶嚶嚶,不過有一說一,跟別人的男朋友玩的很好真的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嗎,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