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上也有不少抓痕,甚至有的地方還被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瞧著格外的恐怖。
誠王忍著瘙癢去了太醫院,可太醫院那邊說是他碰了癢癢花,怕是要癢上個幾天的。
誠王一下子便想到了昨天碰到的那朵奇奇怪怪的花,臉色便格外的難看了起來。
早知道,他就不碰那朵花兒了。
可他不知為何,就是特別想碰那朵花,他忍不住啊。
昨兒個那小太監也提醒了不能碰,嘖,早知道聽人家的了。
誠王正擱這兒懊悔,而行宮那邊卻有旁的事情在忙。
妍充容看著手裏的藥歎了口氣。
一旁的青藤垂著頭沒說話,另一個宮女輕聲道:“娘娘,咱們真的要親自送過去?”
妍充容點了點頭:“皇上說了要本宮親自送去,而且這後宮裏也隻有本宮能送過去了。”
宮女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皇上這不是把您往火坑裏推麼?”
妍充容笑了笑:“怎麼會,那孩子可不是皇上的,本宮替皇上除了這個孩子,皇上和太後心裏明白就好,至於旁人,本宮可沒心思去搭理。”
而且這藥瞧著就像是賢妃娘娘的手筆,無論如何,這個孩子都不能留。
妍充容帶著藥便起身去了苗小儀的住處。
正在安心養胎的苗小儀聽到妍充容突然到來的消息還有些驚訝。
苗小儀有些不安的看向一旁的何時,何時點了點頭。
苗小儀這才看向一旁的小太監:“請娘娘進來吧。”
小太監應了聲,沒一會兒妍充容便過來了。
“呦,瞧苗妹妹這日子是越發的舒坦了。”,妍充容笑眯眯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如今懷著身孕,就別行禮了,傷著孩子可不好。”
苗小儀遲疑了一會兒便沒有推辭:“充容娘娘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妍充容笑了笑,道:“這不是在宮裏悶得慌,皇上又不在,本宮便過來找你聊聊天麼。”
何時麵色有些古怪的看著妍充容。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來者不善。
“這樣啊。”,苗小儀應了聲。
“對了,本宮方才看到宮門口有個小太監給你送藥過來,本宮便給你一塊兒帶進來了,你瞧瞧可認識?”,妍充容招了招手。
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碗藥便上來了。
這小太監瞧著有些麵生,苗小儀搖了搖頭:“我沒見過這小太監呢。”
“回小主,奴才是行宮裏的人,今兒個是奴才當值,這是太醫院那邊吩咐奴才給您送過來的安胎藥。”,小太監低著頭說道。
苗小儀皺了皺眉:“抬起頭來,我瞧瞧。”
那端著藥的小太監順從的抬起頭大大方方的讓苗小儀打量去了。
苗小儀看那小太監一點兒都不膽怯的模樣,便對他的話信了七分。
“把藥拿過來吧。”,苗小儀拿出帕子掩了掩鼻子,“如今這藥是一天比一天苦了。”
那小太監笑了笑,道:“小主,哪有藥是不苦的呢。”
苗小儀歎了口氣,端著藥碗一口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