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朕小時候也見過,那個時候朕也怕,後來母後找了些柚子葉沾水灑在朕身上,說是可以驅邪,朕覺得還是挺管用的。”,孟承曄揉了揉薑玉茗的臉。
其實並不管用,他該做的噩夢一場沒落下,不過能起一些心裏安慰罷了。
薑玉茗應了聲,看著孟承曄神神叨叨的拿著柚子葉沾了水灑在她身上的模樣,薑玉茗心裏莫名安定了不少。
腦袋一放空,薑玉茗的思緒就開始拐彎:
為什麼有種皇上是江湖騙子的感覺?
孟承曄在薑玉茗這邊陪了一下午,用過晚膳後便回去處理公務了。
薑玉茗準備入睡前白貴人端了碗黑乎乎的藥過來。
薑玉茗皺眉。
“姐姐,這是安神的湯,不苦的。”,白貴人遞給薑玉茗。
薑玉茗猶豫了一會兒接過藥碗就一口悶了。
為了晚上安定的睡眠,忍忍!
事實證明,良藥苦口,尤其是白貴人的藥。
薑玉茗苦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不是說不苦的麼?”
“嗯,我騙姐姐的。”,白貴人笑眯眯的把碗收起來,“好了,姐姐快睡吧,這安神湯的作用挺不錯的。”
白貴人說的不錯,薑玉茗才躺下沒一會兒,濃濃的困意便襲來,薑玉茗試圖在撐一會兒,卻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另一頭的寧小媛晚上果然起了低燒,還陷入了夢魘中。
寧小媛身邊的宮女半夜聽到了寧小媛的哭喊聲,便連忙起身去請了太醫過來。
太醫先是給寧小媛把了把脈,又瞧著寧小媛臉色發紅的模樣,眼珠子還轉的飛快,顯然是還陷在夢裏沒走出來。
太醫拿出銀針給寧小媛紮了兩針,寧小媛才有些迷迷糊糊的轉醒。
宮女哄著寧小媛喝了退燒的湯藥和安神的藥,寧小媛這才安靜的睡了下去。
其實寧小媛睡前也喝了碗安神的湯藥,隻是寧小媛嚇的畢竟重,那安神的湯藥竟是沒起什麼作用。
都說做夢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寧小媛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疲倦的不行,眼皮子也格外的沉重,恍若昨兒晚上徹夜未眠一般。
薑玉茗倒是睡了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用過早膳,寧小媛就拖著疲憊的身子過來了。
“玉茗,我昨兒個一晚上沒睡好,竟做噩夢了。”,寧小媛有氣無力的趴在矮桌上。
薑玉茗看著寧小媛眼底被粉遮去大半的烏青:“你沒喝安神的湯藥麼?”
那個藥方子可是落霞給太醫院的呢。
寧小媛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頹廢道:“喝了,可是不大管用。玉茗,我今晚能不能同你一塊兒睡?我一個人睡著不安心。”
寧小媛說著還帶上了幾分委屈。
張貴人不在這兒,想來也沒人陪著寧小媛,薑玉茗索性就同意了。
袁答應那邊聽說也是做了噩夢,隻不過情況比寧小媛好上那麼一些。
畢竟當時袁答應站在後頭,看到的東西不多。
隻是她如今懷著孕還受了這般驚嚇,肚子裏的孩子多少動了胎氣,如今正喝著太醫新開的安胎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