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元辰,你這些年果然進步神速,可還不夠!”
陳旭心中冷然一笑,昔日他能將這位多寶郎君從高高在上打下凡塵,今朝就能夠讓這位成就劍道的高手,變成一文不值。
大步踏出,手指結印,立即佛華耀目,一枚巨大卍字佛印逆天而上,浩浩佛光掃滅業火悍然迎向那道毀滅劍氣。
“轟!”
天地一顫,整個皇都都好像發生了劇烈顫動一樣,皇都內院的紫禁皇城都立即升騰起諸多陣法。
還好兩人並未全力出手,否則此刻不知道整個皇都都要變成什麼摸樣,眼見兩人就要繼續出手,太子坐不住了,立即帶著人衝上前嗬道:“住手!”
二皇子蕭遠同樣帶著人趕來,向陳旭道:“佛者還請住手,再打下去,怕是牽連無辜。”
虛空之上,兩人站立對視,碧元辰眼睛直視陳旭,心中卻是忽然感覺無比的變扭,眼前這個人越看越是感到厭煩,他身上的影子,隱隱約約和自己曾經最為憎恨的人相似。
“是錯覺麼?該死,陳旭,待我踏入碎虛,必將你碎屍萬段!”
碧元辰冷眸一凜,手中斷刃收起,轉身回到太子身旁,陳旭見此同樣一收佛元,冷視太子等人。
“哼,閣下自持佛門高僧,難道要目無法紀逆天造反!”
太子一臉陰鷙向著陳旭質問道,身在朝政,太子的比鐵律神那個笨嘴好好使的多,一開口就是一個大帽子扣上去。
哪知道陳旭聞言反而冷聲一笑,一副絲毫都不懼怕把事情繼續鬧大,聽到太子所言陳旭神色不屑一笑。
“惡犬行凶,還張口閉口就是法紀製度,實則濫殺無辜坑殺平民,貧僧不過是幫太子除掉一條惡犬,太子難道不該謝謝,反而要包庇惡犬,難道這條害人惡犬是太子之狗?”
陳旭將鐵律神比作惡狗,實則是暗中諷刺,既然是狗當然有主人了,主人是誰?皇都誰人不知?
眾人聞言心中頓時大感痛快,就連一些皇親貴族子孫都樂的合不攏嘴,這個鐵律神最是討厭,什麼法紀製度,不過是他拿來肆意打壓別的借口。
這些年他投靠太子後,可沒少幫著太子做下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平日裏眾人敢怒不敢言,但今天陳旭的出現,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讓四周紛紛傳出關於鐵律神的咒罵。
“什麼禁軍衙門首領就是一條惡狗,天天吃屎咬人。”
“不錯,一口法紀,一口倫常,他霸占別家的老婆,還聽說連人家女兒都不放過,揚言母女同床,如此人渣都不知道是怎麼爬上高位的。”
四周傳來生生咒罵,大有越演越烈的樣子,太子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眸光一沉怒喝道:“大膽,編排朝廷重臣者格殺勿論!”
“嗬嗬,大哥此言不差,隻是鐵律神這些年做了些什麼,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大家都清楚,編排麼...說不上吧,是不是編排,去鐵律神家裏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二皇子簫遠向著四周揚聲高呼起來,立即引起聲聲叫好,太子身旁幕僚先生楊子禪見此臉上神色一變,連忙拉住正要發火的太子。
“太子,不要再說了,咱們現在扮演的是醜角,繼續下去隻會讓二皇子借此機會拉攏人心平添聲望,咱們可是沒有半點好處。”
太子肺都快氣炸了,眼睛死死盯著陳旭,冷聲道:“好,既然鐵律神有錯,自當受到神朝製裁,輪不到你這個方外僧人來處置,請將鐵律神交出來!”
到嘴的肥肉讓陳旭吐出去?做夢吧,陳旭還指望鐵律神給自己當柴火呢,交出去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嘴角冷冷一笑,便見陳旭笑道:“太子殿下,刀劍無眼,拳腳無心,方才貧僧氣極之下已將那條惡犬擊斃,連屍體都挫骨揚灰,您讓我如何拿出來。”
“你!!你犯下殺戒,你個妖僧,今天就要你別想活著離開皇都!”氣極怒極,鐵律神等若太子半條臂膀,若是就此放棄,他自斷一臂,對於皇都的掌控可就被消弱了大半還多。
今天就算是不顧一切他也要將鐵律神救出來,一聲話落,太子身旁眾人神色一沉,連周圍禁軍都開始緊張起來。
就在場中氣息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一聲沉厚號角聲傳來,讓所有人神色一變,隨即一行身穿青衣的太監快速趕來,手持聖旨向太子、陳旭等人念誦。
“嗚~~~聖旨到,帝下令太子、二皇子蕭遠回居,請神僧入宮麵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