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雄說活的時候蕭嵐並沒有看著他,而是一直盯著他身邊的白潔,那雙眼睛沉靜而美麗,曾經自己是多麼沉迷啊。
白潔依偎在何文雄旁邊,躲閃著蕭嵐的目光。
“兄弟,我說你還念念不忘呢,看夠了沒有啊。”何文雄開始出言不善
“既然大家都認識,多看兩眼又有什麼關係。”蕭嵐反唇相譏
“沒有別的意思,白潔說看到了熟人,我就過來了,敬杯酒!”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自顧自倒滿後端到了蕭嵐麵前。
“當然了,也是感謝蕭嵐,把白潔送到了我身邊。”
蕭嵐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而後說道:“兄弟說的哪裏話,這就見外了不是,不過你這種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
何文雄顯然並沒有剛開始那種裝出來的修養,破口大罵道:“給你臉了是不,你個窮屌絲,今天是沾誰的光來這裏蹭吃蹭喝。”
蕭嵐微笑不語,拿起還未放下的玻璃酒杯握在手裏,稍一發力,酒杯瞬間碎了,就連蕭嵐自己也驚訝於自己的力道。
何文雄顯然是吃了一驚,但頃刻緩過神來,仍然出口不遜道:“你嚇唬誰呢,有本事咱出去比劃比劃,”何文雄仗著自己膀大腰圓,顯然是沒把蕭嵐放在眼裏。
“不用,還是文雅一點,就在這裏比劃比劃吧。”蕭嵐說著伸出右手
何文雄會意也伸出了右手,這是一種較量的方式,簡單來說就是看誰的力氣大能把對方捏疼了。
何文雄搶先發力,想靠自己的爆發力讓蕭嵐瞬間失去抵抗疼的跪地求饒。何文雄甚至已經腦補了蕭嵐痛苦的表情,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無論自己怎樣用力,仿佛都捏不動蕭嵐。
蕭嵐開口說道:“該我了吧。”說著手上便湧出了氣力,何文雄的臉瞬間漲紅了,因為他的手已經被蕭嵐捏到變形,隻聽關節咯吱作響,蕭嵐再次發力,何文雄再也堅持不住,撲通跪倒在地上,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音。
蕭嵐此時鬆開了手,麵無表情的說:“二位請把,別打攪我們的雅興。”
白潔這時扶起痛苦倒地的何文雄,表情複雜的看了蕭嵐一眼,然後二人離開了。
看到白潔離去的背影,蕭嵐心中並無喜悅,尤其是白潔離去時的眼神,令蕭嵐分外神傷,不可否認,蕭嵐還是忘不掉她。
幾人酒足飯飽之後,在回去的路上還在討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剛才何文雄要是再敢呲牙,我肯定是忍不住要上了。”李飛飛說
“你就會馬後炮。”
後麵傳來幾人的嘻哈聲,蕭嵐和孫蘭蘭並肩走在前麵。
孫蘭蘭轉過側臉看向蕭嵐,仿佛想要看透蕭嵐的內心。“沒看出來啊,一直感覺你文文弱弱的,沒想到這麼有力氣。”
“哈哈,我是江上有奇峰,隱在雲霧中,尋常看不見,偶爾露崢嶸。”蕭嵐輕鬆說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孫蘭蘭被蕭嵐逗樂了,“你嘴裏的詞兒一套一套的,以前沒發現你怎麼那麼貧啊。”
“我這都是被徐亞傑帶偏了。”蕭嵐委屈道
“我看是你把徐亞傑帶偏了吧。”孫蘭蘭明顯不太相信
幾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月光傾瀉而下,仿若銀瓶乍破,青年男女並肩而行,美酒美食美少年,世間的美好定格於此處。
第二天早上,蕭嵐早早地就醒了,昨晚的宿醉絲毫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