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裏清楚,皇宮裏的侍從是出了名的繁多,此時若是沒有一個人,隻能說明她與苑主......到了人家皇宮裏的禁區了。
紫煙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對著舞月又道:“苑主,我們既然也不知道路線,不如就原地找個亭子休息一下吧。”
“小煙有些累了麼。”
“但我必須趕緊找到薑言,有些東西,得要我親自去討。”
舞月的“討”字剛落,一個同樣玄色男子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
“你們是誰,膽敢闖皇室禁地。”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從他身上發出。
此時的紫煙心裏咯噔一下,有些心塞,但又有些僥幸,畢竟現在是看到人了,可以問路了,但......她怎麼見這人的模樣,好像是想殺掉她們。
“我們是......”
隻見那玄衣男子還沒等紫煙說下去,就已經拿起手中的玄鐵劍,刹那間便如魅影般來到二人身邊。
“無論你們是何人,進了這禁地,便隻有死路一條。”冷冷的聲音依舊。
劍鋒直指二人咽喉。
“你這人......”紫煙有些氣惱道。
“若是你偏要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小煙閃開,不要誤傷了你。”舞月此時眉目一凝,眼神裏盡是殺氣。
舞月將綰著青絲的銀蝶步搖從頭上取下,一瞬間那青絲便散落其肩,隻見她無所謂般隨便折來一枝柳條,隨意的將青絲一綁。
然後將銀蝶步搖輕輕一拔,一根細長軟劍便安靜的躺在她的手心。
“要打便打。”舞月輕蔑道。
刹那間,無數樹葉落地,二人在其間爭的不相上下,難舍難分,頃刻間狂風肆虐,一旁的柳樹的柳絮在天空中肆無忌憚的飄落,卻奇異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舞月的軟劍能守能攻,對上玄衣男子的玄鐵劍也絲毫不落下風,慢慢的二人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那皆是對對方能力的吃驚。
舞月從未想過會有人在她的軟劍的鋒芒下堅持如此之久。
玄衣男子也沒有想過也會有人能在他的玄鐵劍下卻毫發無損。
他雖不是皇家暗影首席“暗”,但也擔是第二的“影”,如今這般成績,到有些可笑了,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
隻見一人橫空出現,將一石子擊在二人糾纏的兵器上,刹那間二人的身影便往後退了幾步,最後堪堪分開。
見那穿著卻是那在城門口冷眼旁觀的皇家暗影“連”
“舞月姑娘,我家殿下要我尋你過去。”淡淡的語氣從這位暗影口中說出,仔細聽來竟有一絲恭敬在其中。
“你家殿下是誰?”舞月的語氣帶著些許疑惑。
——鳳連殿
舞月看著麵前已然渾身上下充滿著威嚴的王室之氣的薑言,有些感慨。
皇室裏的紛爭與權謀,不是常人能夠明白的,既然不走一個道路,又何必糾纏在意。
良久
薑言最先說話。
“你如今來我這有何事,不是說過永不踏入我這陰冷如蛇般的皇宮的麼。”
“舞月神醫。”薑言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薑言的聲音依舊如故,隻不過如今的舞月,已然沒了當初的感覺。
“那現在的我是該叫你殿下還是薑言,其實很多事情都改變了,無論是過去的我說過的話,還是過往的一切。”
“都過去了。”舞月薄唇輕啟。
薑言聽著舞月那輕飄飄的話,眼神有些暗淡,後又仿佛想到什麼,眼眸重新亮了起來,那樣毫不掩飾的神情。
“都過去了......”
“如果我們的過往都過去了,那我們又算什麼,朋友?過客?還是......陌生人。”薑言的眼眸暗了暗。
“如果是陌生人,那當年你明明說過再也不會踏入皇宮,這次來是為了什麼。”薑言的臉上帶著些許期許,眼睛直直看向舞月。
舞月,你這一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殿下,您失言了。”舞月的眉頭皺了皺,淡淡道。
“您是高高在上的身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以前您對我來說便是遙望而不可及,現在......也更是的。”
“你......”薑言的手指著舞月眉頭緊蹙,後又淡淡歎了口氣,緩緩放下了手。
“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來作什麼。”薑言有些無奈,轉身坐到身後的紫檀木案機後的椅子上,大手一揮,紫色衣袖在空中飄了起來,緩緩坐下道。
緊接著
隻見舞月將自己白色雲紋錦繡裙輕輕一掀,對著那坐在高處的薑言徑直跪了下來,神情鄭重而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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