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此一事後。
她真的就光明正大的留在他身邊了,當一個時刻觀察他的細作。
畢竟她都為了他豁出命了。
......
蘇水水的手動了,這讓一直觀察她的蘇瑜心下有些欣喜。
“霍絮。”
霍絮已經被這位皇帝弄得精神衰弱了,但他不敢多說什麼。
這種時候,他的命可隨著這位姑娘起起伏伏。
“怎麼了?”
“你看看她的身體如何了,朕瞧她方才手指動了,可是有醒來的跡象?”
霍絮這下被蘇水水的手指所吸引。
把完脈象後,繼續像往常一般搖了搖頭。
視線卻被她手指上的一個小環吸引住了,這東西上次他為她施針時就見到了,當時並沒有注意,但現在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這東西巧妙得很,似乎融合了機關術。
但說到底,他也不是真正研究這東西的,自然也不會知曉這裏麵藏著什麼機關術法。
蘇瑜也隨著霍絮的視線看向了這指環。
將這東西取下,卻不知碰到了什麼,指環發出了一道聲響。
這聲音像是某種動物發出的。
蘇瑜並沒有將多少注意力放在這上麵,隻是在這道聲音發出後,一隻鳥兒忽然盤旋在這屋頂上遲不走。
大概半盞茶功夫後,這鳥兒飛走了。
次日,蘇水水短暫的醒來過一小會。
但也僅僅隻是看了蘇瑜一眼,然後又沉沉睡去。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些來皇宮的醫者,沒有一個能治好蘇水水身上的病症的。
可,她的命最後也隻有一天一夜了。
下午,皇宮再次來了一批大夫。
按照常例,一一為蘇水水診脈,前一個看完脈象都是一臉便秘模樣。
磕磕巴巴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隻說了一句:
“在下才疏學淺。”
越到後來,蘇瑜的脾氣就越發暴躁起來,發起脾氣,誰也攔不住,更無人敢上前勸。
直到一個瘦瘦的少年來了殿內。
剛巧,蘇瑜已經發了一通脾氣,地麵上全是茶杯的碎渣。
看著眼前是一個少年,蘇瑜抬眉隻是一眼,便擺了擺手。
“你可以走了。”
沒曾想這少年非但沒有乖乖離開,反而回了一句,“草民還未為這位病人診脈,是不會走的。”
聽了這話的蘇瑜,眉頭緊皺,語氣不耐:
“你如此年紀,醫書怕是都沒有看過幾本,朕可沒有如此多的時間,拿來浪費,來人將這人拖下去。”
說著,旁邊的太監就打算將人拖下去。
可那少年卻執拗得很,“陛下,我還未診過脈象,又如何能斷定我診不出來?”
蘇瑜以為這人是為了貪圖銀兩,實則根本一點用也沒有,神情變得更加不耐煩。
“都站著做什麼,當朕方才說的話是不存在麼,將這人丟出去,告訴禁軍,再讓這些坑蒙拐騙的騙子進了皇宮,朕拿他是問!”
很快,少年便被幾個人一起架起,準備拖走。
而期間,他的身上掉下一塊玉佩,聲音有些響。
霍絮的視線也被這邊吸引。
等看清那玉佩的樣子,霍絮連忙道:
“等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