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那個狼族的手腳已經被打斷了,他仰躺在地上,低聲痛苦的哀嚎。
“人類,殺了我吧!”
手腳不能動彈,修為被廢,那狼族甚至連自盡都做不到。
至於咬舌自盡,更是不太可能。
不說咬舌頭有多疼,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即使咬斷了,也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失血才能死亡。
除非咬到大動脈,當然這也不太可能。
站在那名狼族麵前,許成業掏出了“月”字令牌。
“告訴我,這是什麼?”
“你怎麼會有這張令牌?”
看到“月”字令牌的瞬間,那名狼族露出了震驚的目光,臉上表現出來的痛苦都減少了幾分。
“告訴我,這張令牌是什麼?你們狼族一共有幾枚?”許成業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是公主令,但還是捎帶著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並不是我們狼族的令牌。”回過神來,那狼族收起了驚訝的表情,再次陷入痛苦之中。
“嘴硬?”
說著,許成業抬起腿,徑直踩在了狼族的斷手上。
“滋嘩~”
“啊~”
鮮紅的血液,順著許成業腳底板流出,狼族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啊,別踩了,我真的不知道。”
許成業直接將腳下的斷手踩扁了,甚至有清晰可見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狼族疼的臉都扭曲了,卻一直嘴硬。
沒辦法,許成業隻能換另一手繼續。
雖然這很殘忍,但這個時代的戰爭哪有不殘忍的,想要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情報,這是必要的手段。
如果今天被抓的是許成業,狼族想要從他嘴裏知道些什麼,他的下場隻會更慘。
“說不說?”
許成業將那狼族的第二隻手也踩扁了。
當許成業把腳放在他腿上的時候,那狼族終於忍不住了。
“別踩了,我說,我說!”
聞言,許成業停下了腳下的力度,看著狼族,“說吧。”
“那令牌就是我們軍中一個將軍的。”
“你在說謊!”
許成業頓時加大腳下的力度踩了下去。
“啊!”城牆角裏再次被痛苦的哀嚎聲充斥。
“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沒過兩秒,那狼族就又疼的忍不住了。
“說吧,對於這令牌其實我是知道一些的,希望你不要說謊。如果讓我發現,那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許成業眼神狠厲。
“哈呼~哈呼~”
那狼族喘息了兩下,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他道,“這是我們狼族的公主令,整個狼族隻有一枚,是專門用於祭祀的令牌。以前在我狼族的嫡長公主手中,自從十三年前,公主參加完祭祀儀式後,她和令牌就都消失了,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你們嫡長公主叫什麼?”
“月芊安。”
“你沒撒謊嗎?”
許成業對著那狼族另一隻腳也踩了下去。
“啊!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是實話,別踩了!”
將那狼族四肢的最後一肢也踩扁,他依然沒有改口。
然後,許成業轉身離開。
“紫淵,給他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