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著臉,飛快地跑到木桶邊,用最快的速度將她的衣服扒了下來,“撲通”一聲跳進木桶裏。
水麵上的玫瑰花瓣與她臉上的瑰色交相輝映,太羞澀了,心跳得太快了。
本以為他是個慢熱的人,不喜歡進展太快,喜歡按部就班地來。她也因此製定了好幾套流程,比如先睡在一起,其實雖已經達成,但是還可以加上一個翹腿,或者摟抱的小動作。再然後就是親吻,可以先從不經意間開始,至於怎麼個不經意,她還沒有想好,但總之是要突然的,這樣效果才好。再或者她直接絆倒,雖然疼,但是能換到他的吻,也值了。接著就是實質性的關係,這個雖然要水到渠成,你儂我儂之時,但如果提前她也不反對,最好是有酒意之時才是最好下手的,就比如她的父親就是用這招得逞的。
可是,計劃實在趕不上變化。現在升級他直接跳過前兩個,直接到坦誠相見,那離最後一步也不遠了。
想來她這個美貌嬌妻整天在他跟前晃,加上她有意無意的言辭誘惑,實在憋不住了,才不想再忍了吧!
又是一陣羞澀。
她甚至都能想象眼前他裸著身體向她慢慢靠近
哎呀,不能想,現在她全身的血液全都衝到了腦門。
突然一件衣服被丟了過來,蓋住了她的眼睛,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你在這洗著,不要亂跑,我出去一趟。”
這聲音
她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從頭頂上抓下來,卻是她自己的,而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她想追上去,可是她這副樣子,根本無法出屋。
按照他的口味做好飯菜等他回來,又準備了小酒。雖然他讓她充滿了無限的遐想,又讓那些遐想隻是遐想。但是她毫不氣餒,經過深刻的反思,她覺得按照她的計劃太慢,這個禮練城美女太多,她實在沒有耐心等。
這個小酒就是她特意安排的,美其名曰接風洗塵,實則容易上頭。
望了望外麵霞光映天的緋紅,她無心觀賞,隻待夫君回來一起用餐。
等的心焦,等著她都快撐不住睡過去了,他依舊沒有回來。
眼看外麵開始下起雨來,她聽聞男權國家有很多勾欄瓦舍,是男人的好去處。而他一回來連澡都顧不上洗,難道是去了這些地方?
心開始慌張起來,她實在放心不下,顧不上叫上丫鬟,隻身跑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發現在自己很陌生。她有些慌不擇路,又仔細辨認每一個她遇到的男人。
這樣,她一直走到一個人頭攢動的花樓外,進進出出的都是男人,還有兩個打扮得分外妖嬈的女人在那攬客。
這個地方雲丫丫從未去過,隻當是個絕妙的好去處,她剛要踏進去,就被攔住:“我們這不招待女客。”
雲丫丫朝裏頭望了望,外頭寥落無人,裏麵卻分外熱鬧,一時也看不清有誰,不進去怎麼能找得到人。可是硬闖不是辦法,她馬上抽泣道:“那個我娘在家病情加重了,可是我爹”
感情是來這找爹來的,一聽病重,她們猶豫著放了人。
雲丫丫一進去,眼睛都花了,統共二層樓,摟著姑娘花天酒地的全都是各色男人,原來這就是男人們的天堂。
有個姑娘關心地問:“你爹長什麼樣子,你家遠嗎?”
“我娘在香蘿國。”她好像看到一個很像的身影,馬上就一刺溜奔了過去。
徒留身後“唉,停住。”不停地叫喚。
挨個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不過倒是徹底領略一下這裏的春情無限,令她很是稀奇。
在香蘿國卻找不出這樣的所在,女人嬌豔無比,男人挑起情來也是毫不吝嗇。而且方才還在外麵一本正經地喝茶品詩,一股書生文氣的模樣,一到了這就是另一番景象,豪邁到勾肩搭背寬衣解帶,真真人不可貌相。
雲丫丫可沒有興趣看別人有多猴急,她一門心思就是想找自己的夫君,找到最後
還是,沒有找到。
門口的那位姑娘好心地問:“找到你爹了?”
雲丫丫將頭歪向一邊,隻當沒聽到。
兩個心滿意足從裏麵出來的公子調笑道:“女兒都這麼大了,不知道她爹得多大年紀,能不能吃得消。”
另一個嗤笑道:“這個得看個人能力的,就比如那個王爺,那麼年輕,長得那麼好,就從來不到這個地方,要我說,肯定是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