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轎夫過來通報,說你一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丞相滿臉不成器的看著夏伊,隨即咬牙切齒的低聲問道,”是不是被人擄走的?”最初聽聞時,他心裏其實也在打鼓,但是遲遲不見夏伊歸來臉色便有些難看,直到小翠小巧二人回來之時也不見人歸,他不得不承認了這個實事。實屬家門不幸啊。
夏伊則是笑的一臉無畏,這更惹腦了坐在家主之位的人,“你還有臉笑,相府的臉麵都讓你丟光了。”
“女兒倒是不知,爹爹左一句丟人,右一句要罰女兒,若是女兒真被歹人擄走,是不是就要懸梁自盡了,這麼多年的父女之情還真是讓人寒心,我說是這樣的嗎?爹爹。”
“自是不能輕易放過歹人。”真棒,一句話都沒有安慰夏伊,李思伊啊,突然發覺你是真的可憐,
“倒是不必如此麻煩,你看看我想是您說的那樣嗎?渾身上下有任何問題嗎,不信你就找個人查查我是不是像你說的,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德友,麻煩你找一下嬤嬤來?”
“大小姐,這,還是別了吧,到底是不好聽啊。”德友一臉的為難。
“我都被人說成這樣了,還有啥更難聽的嗎?”作為現代人她可不矯情,早點澄清早點找事,她還急著收拾人呢?到底是沒扭過夏伊。
找來了一個嬤嬤進裏屋給夏伊檢查,還好,她慶幸自己皮厚,被繩子勒紅的印子早就消下去了,不然就算檢查沒事,可皮膚印子也難免受人詬病。
等到檢查完後,嬤嬤一臉欣喜的出來,真相大白,丞相有些愧疚,幾次想要搭話都被夏伊無視掉了。丞相也有點生氣,誰敢這麼甩臉子給他看啊“你回來這麼晚到底是做什麼去了。”
“我做什麼去了,我救人去了不行嗎,做好事,善事。”哼,說完,夏伊直接坐地上去了,可給老娘累壞了,走了那麼老遠的路,腳底下都是疼的,肯定長水泡了。
“趕緊起來,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做好事,你能做什麼好事,你總共才認識幾個人啊?”丞相實在想不出來一向不出門的人,能有什麼好事要去做。
真是對牛彈琴,“我這樣怎麼了,都被人汙蔑成那樣了,還有啥不能的,我救人去了不行嗎,你要不相信你就去哪什麼街的醫館看看去,對了,找一個叫白檀的大夫,你問問他,我是不是救人去了,真有意思,我還騙你咋的,你當我是那些個把你當猴耍的人了。”
“放肆,說誰是猴呢?”丞相被激怒了,夏伊才不管呢?越生氣越好,德友也是眼都快眨飛起了,大小姐怎麼就沒看到呢?抱歉,夏伊不是沒看到,根本就不想理。
“難道不是,他們說我是啥我就是啥,存的什麼心思,現在整個屋子裏誰最恨我,當屬大太太了,你自己查一下車夫是誰的人,還有他怎麼篤定我被人擄了呢就連小巧他倆都隻當我是第一次出遠門,被稀奇古怪的東西迷了眼才跟她們走散,我知道,大太太家的勢力大,爹爹不敢動,我理解,女兒沒什麼可抱怨的,不然女兒之前也不會被欺負的那麼慘了,要是我娘還在的話,你今天這麼罵我,她一定會心疼的。”夏伊低頭冷笑,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就往你肺管子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