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母親四處求人無果,去找他父親得時候,被他父親趕走還挨了幾板子。他覺得看見她的臉就好像看見自己恥辱得曆史又翻開了,因為我父親也是被一個丫鬟所生,隻是丫鬟生下他就失血過多走了。他被抱給當時還沒有子嗣的嫡母照顧,後來嫡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對他不聞不問,全心全意照顧自己的孩子了,被冷落的他也經常被人說自己的身份低賤,所以每每有人拿這件事來刺痛他,他都對自己的身世更恨了幾分,尤其坐上高位後更是對這件事恨之骨,所以當他看見我庶弟的時候就像看見他屈辱的童年,因此不喜他,厭惡他。”
聽到這番話的夏伊一個白眼翻過去,“憑什麼啊,位高權重,手握大權,就可以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更何況憑什麼要把他做的錯事怪罪在別人的身上,真的昏庸無道,明明那個丫鬟和你庶弟什麼都沒有做錯憑什麼啊?是他自己醉酒啊。怪誰啊,還不是怪他自己管不住自己。還有身世怎麼了,沒有他媽,他能出生嗎?更何況當時的處境他該怪的不是他媽?應該是那些說他的人,一味的埋怨他人,就像這種人就不配為人。”
夏伊說完,抬起頭瞄了一眼青墨,見他依舊是剛剛那樣冷著臉,目光陰冷的看著前方。並沒有因為自己剛剛的那番話感到憎目。畢竟剛剛自己罵的是人家父親,人家高不高興呢。
青墨像是沒有想過她會這麼說,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
因為生在那個年代,所有人都認為隻要地位卑賤的,為了能夠爬上主子的床那都是賤人,用心不良無所不用其極的賤人,可是又有幾個人能設身處地的為那些人想過呢?有幾個胳膊可以擰過大腿的,就算她可以那她的家人呢?在一個可以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人麵前抗拒又意味著什麼?不是沒人不懂,隻是權力太誘人了,所以不願把人往好了想。
青墨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母親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有些動容,那個庶弟年紀那麼小,怎麼能被吊一天都沒有人管呢?那麼小一個小孩子,畢竟之前有一次我貪玩一個人去撿掉在湖裏麵的風箏,不小心掉在湖裏。他正巧路過救下了我,之後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把我背了回去,扭頭連賞賜都沒要就走了。
我們之前一直覺得他的性格有一些冷酷孤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但是經過那一次,完全使我們改觀了,大概他是被欺負怕了。不想給他的母親惹麻煩。
我想換做是其他兄弟路過,可能會袖手旁觀更有甚者希望我一命嗚呼吧。畢竟生長在那樣的地方,權力可太誘人了,就這樣,我母親當時也是身居高位,救下了他,救回來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母親和我就這麼不分晝夜的照顧了整整兩天兩夜終於把他從鬼門關裏搶了回來。後來,一來一回的,我們就熟了,再後來,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他,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
說完這句話,青墨一片深情的歎了一口氣。
我靠,萬惡的年代啊,不對啊,剛剛還不是,這,這······
他這是什麼表現啊,他對庶弟,這麼一句不陰不陽的話這這這,這一片深情啊,看起來到現在還是意難忘啊,欸,不過凡凡怎麼辦啊,,,哎,可憐啊他還不知道
屋子外的凡凡:“阿秋”“阿秋”誰在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