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發現“波霸”已經走了,高奇正坐在她的位子上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

我問:“你小子幹嗎呢?”

高奇說:“查剛才那女的QQ號呢,你聽到什麼了?”

我裝出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張了張口,但是沒說出話來。以我的演技,任誰都會覺得是我有什麼難言之隱。

高奇略微呆滯了一下,又轉頭去看電腦,嘴裏說:“呃……,呃,我明白了”,手還胡亂按著鍵盤。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動了心,我不好再裝下去,笑著說:“騙你的,哈,哥們,我早就說你誤會了你還不信,你猜他們在裏麵幹什麼呢。”

高奇猛抬起頭,問:“幹什麼呢?”

我說:“他們在打反恐,什麼他媽的爽了射了的,都是在說遊戲!”

高奇一臉疑惑,問:“那洞裏是什麼意思?”

我說:“就是他們玩的地圖上的一個洞啊,還能有什麼意思。”

高奇又問:“那套子呢?”

我說:“好象是遊戲裏一個裝備,可能是槍的消音器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

高奇半天沒反應,然後低下頭去,說:“哥們,我知道你不想看我傷心,所以故意編個謊話來騙我。你放心,老子沒那麼脆弱,一個妞而已,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不會想不開的。”

我說:“操,你小子以為我逗你玩呢?我都進去看了,那兩個神仙正在打反恐呢,搞半天還是用的隊友傷害模式,傻逼9號不知道,一梭子子彈全射人家姑娘身上去了,這不人家氣得不玩了嘛!”

高奇想了一會,說:“那,吃火腿跟喝奶怎麼解釋?”

我剛點著煙抽了一口,被他這麼一問,一下子嗆到了,一邊咳嗽一邊笑。

他看著我,說:“你看,解釋不出來了吧。”

我咳完了,說:“操你媽的,嗆死老子了,我看你小子是關心則亂,豬撞樹上了吧,追尾了是不,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吃火腿就是吃火腿,喝奶就是喝奶啊!”

高奇說:“你別逗了!”

我說:“懶得跟你說,奶瓶跟火腿的包裝皮還是我給撿出來的,不信你自己去包間的走廊上看看。”

高奇還是不信,說:“肯定是你想安慰我,故意搞的。我心領了,你放心,我堅強得很。”

我真是不知道高奇是哪根筋不對,又想怪不得他是這麼一個死腦筋,原來隻有一根筋。

我突然記起來9號的委托,忙問高奇:“對了,你會不會調反恐精英裏隊友傷害的那個東西?”

高奇說:“會,就是先按那個……”

我打斷他,說:“得,得,得,你別跟我說,那傻逼9號正找人調呢,你過去裝作網管給他調一下,順便問問就知道我是不是安慰你了。操,說得那麼肉麻,安慰你,我還慰安你呢,你以為老子是日本慰安婦啊!”

高奇將信將疑地問:“真的?”

我懶得再理他,自己看起電腦上的東西。

高奇跳起來,一溜煙跑了過去,躥得比兔子還快。

這時候有人給我QQ發了一條消息。

我打開一看,是那個叫“天使也一樣”的性別未知的生物發來的,他說:“你好,可以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