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懲罰用不上劍,這是動我女人的下場。”施瓦布咬了咬牙,大腿的傷口不是很深,海格瑞爾男爵赤手空拳的站起身,他揮拳向施瓦布但是失敗了,施瓦布一個擒拿手勢製服了他,然後揮拳擊中男爵的麵部,數拳後海格瑞爾男爵暫時失去了神智。
“來人把男爵抬回他的房間,叫個醫師幫助伯爵大人處理一下傷口。”光頭奧托走過來,分開人群對仆人們說道,而周圍的安條克貴族們都鼓起掌來,為施瓦布的戰技和放男爵一馬的大度而敬佩。
“哎,給我來杯酒。”施瓦布不理睬眾人,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正巧麵對著弗朗德爾公爵大人,公爵將一杯酒遞到施瓦布手中。
“打的不錯,希望在接下來對付異端的戰爭中你能繼續如此英勇。”公爵微笑著說道,這是一場公正的決鬥,無人能夠質疑。
“啊,隻是聖殿騎士和其他的騎士團什麼時候才能到,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了。”施瓦布灌了自己一口,然後把其他的烈酒倒在自己的傷口上,心中奇怪自己竟然為了拉蒂娜被人刺了一劍,難道自己喜歡上了拉蒂娜。
“伯爵大人,讓我來處理你的傷口吧。”這時候,拉蒂娜推開醫師跪在施瓦布的麵前,用羊毛繃帶纏住傷口,她細心的樣子和跪下時候誘人的摸樣使人枰然心動。
“哈,年輕真好,我要去休息了,你知道老人總是很累。”弗朗德爾公爵笑著看著拉蒂娜和施瓦布,然後站起身離開了餐桌,在仆人的攙扶下回到自己二樓的臥室中。
“我的女人?我很好奇,伯爵大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拉蒂娜抬起頭,揚著小臉笑著看著施瓦布,她芊芊細手輕巧的劃過施瓦布的大腿。
“這隻是為了堵住那些貴族的話。”施瓦布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會突然那樣說,也許在潛意識中難道自己真的認為拉蒂娜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哈,傲慢的伯爵,承認你喜歡我就這麼為難嗎?”拉蒂娜站起身,卻突然側身坐在了施瓦布的沒受傷的大腿上,撲鼻的香味衝入施瓦布的鼻子中,這種香味真是非常熟悉。
“你?”施瓦布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拉蒂娜,她真的很輕盈,細長的大腿輕緩的摩擦著施瓦布的身體,周圍的貴族們發出會意的笑聲知趣的躲閃開。
“如果說一個謊言就一定要一直說下去。”拉蒂娜靠近施瓦布的耳邊,發出誘惑的聲音,她的臉龐可真美,施瓦布這樣想到,雖然拉蒂娜的皮膚不是很白皙,但是她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魅力,是其他的女人們不具備的,如果比喻成花朵的話,那麼隻有罌粟花最合適,充滿了美豔和神秘。
“你要我做什麼?”施瓦布幾乎要在拉蒂娜香味中迷失,拉蒂娜的胸部不是非常豐滿,但是大小合適有種緊繃的充實感,她的腰部纖細有柔韌感。
“想做就做吧。”拉蒂娜溫順的靠在施瓦布的身上,而施瓦布就好像找了魔一樣抱起她,站起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在美色的誘惑下那條受了傷的腿似乎都變的充滿了力量,邊走施瓦布與拉蒂娜不自覺的親吻在了一起,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
“噢,我沒想到伯爵你竟然這麼會親吻。”拉蒂娜的麵龐緋紅,欲望高漲到了極點,一進入臥室兩人便情不自禁的使自己返回原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