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突然出現的援軍,其實正是從東部領地返回的施瓦布,為了報答施瓦布解救會子嗣,東部貴族們從自己的內府騎士們中或者三騎或者兩騎送出自己戰技高超的騎士,當施瓦布離開的時候竟然有了一支一百多人的騎士隊伍,陪同這些騎士們一起的還有五百名長矛軍士,沒有想到竟然在快到安條克城堡的此處,遇上了被敵人襲擊的弗朗德爾公爵一行人。
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施瓦布帶領的騎士們將弗朗德爾公爵從死亡的邊緣解救了下來,安條克騎士們的戰力並不比十字軍騎士們差,他們自幼生活在這片酷熱的環境中,從適應的角度上來說更適合與蘇丹人的作戰,蘇丹騎手們屬於輕型騎兵,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搜尋敵人的弓箭手,以及必要的時候衝擊敵方的側翼或者後方,麵對重裝的鏈甲騎士很快便敗下陣來。
“公爵大人,您還好吧。”施瓦布騎著馬走到弗朗德爾公爵那裏,看見老公爵正坐在岩石上,身旁護衛著封臣們,連忙從馬上跳下來,旁邊的安條克騎士連忙抓住馬韁繩。
“是您呀,伯爵大人。”弗朗德爾公爵微微點頭,這一連串的戰鬥使得他格外疲憊,但是為了穩定軍心隻得硬撐著,直到此時才稍稍放鬆了點。
“伯爵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光頭奧托帶著滿身的血腥味道,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過來,隔得老遠便聽見他爽朗的笑聲,他摘掉自己的頭盔夾在胳膊下。
“剛剛回來,陪伴我回來的就是那些勇敢的東部騎士們。”施瓦布看著那些將蘇丹騎手打的滿地找牙的安條克騎士們,讚揚的說道。
“多虧了您和那些騎士,否則這次就真的吃虧了,該死的天氣。”光頭奧托一屁股坐在一塊木樁上,接過侍從遞過來的裝滿清水的皮囊,迫不及待的灌入口中,炎熱的天氣使得條頓騎士們戰鬥力大大下降。
擊退了追擊的蘇丹士兵,弗朗德爾公爵帶領著貴族和士兵們緩緩撤會安全的安條克城堡附近領地,在哪裏才有足夠的城塞安排這些疲憊不堪的士兵,貴族們坐進這座小型城堡的大廳中,城堡的主人連忙安排仆人為這些征戰疲憊的貴族們提供休息和吃喝,當然一些溫順的年輕的美貌女仆會在溫暖的床上與貴族們同床共枕。
“該死的戰爭。”貴族們口中咒罵著,那差一點就要了自己小命的戰爭,一邊喝著提供的美酒,與美貌豐滿的姑娘們打情罵俏,這時候拉蒂娜在大廳中央翩翩起舞,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舞蹈美輪美奐,施瓦布此時也停止了飲酒,看著這個神秘的舞娘。
“嗨,美麗的舞娘過來。”一名喝的醉醺醺的貴族,東倒西歪的站起來,想要伸手抓住拉蒂娜,醉酒的男人粗魯可怕,但是拉蒂娜並沒有感到害怕,隻是為了躲避貴族的髒手不小心跌倒而已。
“嗨,住手。”就在貴族的手要碰到拉蒂娜的時候,施瓦布抓住這支胳膊,阻止了他對拉蒂娜的無禮舉動,但同時也使得這名安條克貴族惱羞成怒。
“你想要做什麼?普門布魯斯人?”這名貴族年輕氣盛,是弗朗德爾公爵的一名封臣,很明顯這位被酒精衝昏頭腦的貴族不會善罷甘休。
“拉蒂娜你沒事吧。”施瓦布沒有理睬這個酒鬼,拉蒂娜露出微笑看著施瓦布,其他的人也非常奇怪,施瓦布伯爵為何要維護一個舞娘。
“該死的,你居然敢無視我,我要和你決鬥。”貴族敞開自己的衣領,他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皮革手套,雖然他的朋友們想要阻止他,但是沒有成功,當他將手套扔到施瓦布身上的時候,情勢逼迫施瓦布接受了挑戰。
“他們在幹什麼?”弗朗德爾公爵看見大廳中央亂哄哄的,好奇的向一旁的人問道。
“他們似乎在決鬥,公爵大人。”
“決鬥,誰和誰,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