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飛舞,男子看著這繁花,自言自語:“阿行,櫻花開了。”
一個女孩正在樹下,朝他笑著喊:“哥!”他也笑了,上前想要拂去女孩發上的花瓣,女孩突然消失不見了。
男子笑容僵在了那裏,許久,一聲歎息:“你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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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哎,反而有一種淒涼感啊。”女孩望著櫻樹,說道。
“阿行姐姐是想到了武士嗎?”另一個女孩問。
“嗯,也許吧。人說櫻花隻有七日花期。正如武士的一生,短暫卻又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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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去往京都工作,請你照顧好千鶴。”
“明白了。”
“嗯,那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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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姐姐,父親已有一個月未來信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不會的千鶴,父親可能太忙了而不能回信,我們再等幾天,若還沒有,我們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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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鶴,幫我係緊一點。”
“啊,好的。”
“好了,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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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有沒有見過一個叫——”
“喂小鬼,你撞到我了!”一個武士模樣的人說。
“實在抱歉,我弟弟實在是不小心,衝撞了您,還請原諒。”
“哼,居然不把我看在眼裏——”武士打算拔刀。
“跑!”千行說。
於是兩個女孩,不,兩個“男孩”,逃走了。
許久,她們終於停下來。
“把你頭上那個‘傷疤’撕了。”千行邊說邊把臉上的“斑”全部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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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
“那兩個小鬼跑哪裏去了?”兩個武士到處找。
“先躲在這後麵。”千行小聲說。
眼看著那兩個人要找到自己,千行和千鶴便做好應戰的姿勢。可是武士突然慘叫,兩個白發男子,眼睛中全然是殺戮的興奮。
千行暗叫不好,突然發覺身後有人。
身後的人將千鶴打暈,千行也裝作嚇暈過去。
那人迅速起身靠牆。動作聲音很小。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聲音渾厚有力的男人問。他剛把那兩個像鬼一樣發瘋的,身穿淺蔥色羽織的人解決。
“這兩個孩子大約是被這場景嚇暈了。怎麼處理?”靠牆的男子說。
“先帶回屯所。”男人回答。
這個靠牆的男子似乎人還不錯,且看看再說,千行想。
千行隻知自己的手被綁了起來,好疼啊,綁這麼緊!
路上千行在思考:聽說京都有個隊服是淺蔥色的新選組,大概就是他們了。那“藥”——居然在他們手中!現在看來,他們還沒有找到正確的藥方,這“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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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門被拉開,千行立馬醒來,可頭很疼:沒個枕頭什麼的,手臂也不能墊一下,沒落枕算不錯了。
“你醒了啊。”
千行正要起身,可立馬又倒下去。才想起自己被綁起來了。
“十分抱歉,我給你鬆綁。”
“請問您是?這裏是?”千行問。
“我叫井上源三郎。這裏是新選組。”他笑著說。
“千鶴——”千行趕緊閉上嘴。
“你是說另一個孩子嗎?別擔心,且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