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裏沒有攝像頭,但是他一個萬事不縈心的人,朋友不會太多,可也不會有什麼結怨的人,自己家沒有監控,別人家還沒有嗎?總有某個攝像頭可以記錄下那人的長相。
於是他走了幾家附近的店,小縣城現在各家裏還沒有多少裝攝像頭的,可商家裏還是有那麼幾家的。
大家都是附近開店的,自然也都給予了方便。他查看了所有攝像頭,隻不過他查看的太晚了,人家的數據都已經刪除了,事情過去已經一年多了。
一般的攝像頭能夠存三個月就算不錯了,存半年的已經屬於稀有的了,一年的幾乎很少,事情又陷入了困難之中。
就在皓天打算去京城的那些高檔娛樂場所大海撈針的時候,醫館闖進了一個“快遞員”,從頭到腳包裹的特別嚴實,扔下一個包裹就匆匆的離開了。
如今的皓天可不是一年前了,神識雖然依舊是覆蓋一裏,但是從前是有資源不知道用,現在卻時不時的就用一次。
神識稍稍一探就看到了那人口罩後的麵孔,那人正是莫師煙那個遠房親戚的兒子,也就是他治療好了癌症患者的兒子,在派出所工作。
送來的都是些優盤,有個一二十個。一張便條上清楚的寫著,這些優盤每一個都是一個攝像頭的備份。
雖然有些不滿他如此打扮,但還是有點感激的,好歹人家給他送來了這麼多的監控留底。
耗費七八個小時,總算是查看了所有的優盤。還算沒有白費功夫,也終於找到了那個“楊少”的影像。
不但如此,還發現了在他離家的第二天,店裏來了幾個荷槍實彈的人,隻是皓天不在,這些人也就走了。
看到這些人他也就明白了那個莫師煙的親戚為何如此打扮了,畢竟他也是有家人的,實在沒有必要犯這無必要的險。
把這些都用手機複製下來,雖然手機存放不了幾張照片,但也夠用了,再次關閉醫館,踏上去往京都的路。
沒有開車,也沒有坐任何交通工具,因為能夠隨意調動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的人的能量肯定很大。
他是去報仇的,而不是去火並的,所以完全是靠自己的兩隻腳。不過他趕起路來也並不慢,一次跑四分鍾左右,跑出九裏地,然後休息二十多分鍾,接著跑。
如此一個小時可以跑差不多二十裏,白天他一般都在樹林裏,或者山坡上,隻有晚上跑七八個小時,每天跑一百多二百裏,如此七八天足以進入京都了。
一年多都忍過來了,也就不差這麼幾天了。
其實隻要有照片,找紈絝子弟還是很容易的。
皓天首先去了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吧,是那種有個舞台的那種,坐席都圍著舞台布置,他覺得這裏與其說是酒吧,倒不如說是小劇場。
看見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坐在最前麵的一張圓桌旁,於是他也裝出流裏流氣的樣子端著一杯酒過去跟那人聊天吹牛,聊了一會兒,終於把話題引入了正途——比誰認識的人牛逼。
他得意洋洋的炫耀:“我認識楊少,京城楊家,怎麼樣?聽過吧?哼!我還有他的照片呢!”
“給我看下,還真是楊渾少爺!哼,就你認識嗎?我也認識,我還知道,楊渾少爺,最愛去的地兒呢!”
“你可拉倒吧,你說他愛去哪就愛去哪兒?”
“我在那裏見了他三四次呢!怎麼樣?碧園會所去過嗎?我就是在那裏見過楊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