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都是自私貪婪的,人之初性本善果然隻是描述的是一種教育——說,v的去處在那兒?”
“嘿!小丫頭片子哦,毛都沒長齊還來跟我橫?md,你們這些婆娘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看來不把你騎在地上,你是不吃教訓了……”
“啪!”
許魘猛地一巴掌,扇向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那個剛開始看不起女人、還對許魘開黃腔的中年禿頂男人,被許魘直接扇翻倒地,還吐出帶有幾顆牙齒的血痰。
“逮到一隻從城市逃向鄉下的老鼠。上麵人要我給你體麵,畢竟你也曾是教職人員,不經打——嗯,jackpot~”
許魘頓了頓,眼裏沒有絲毫的厭惡鄙視,而是慈悲可憐地,對中年男人淺淺一笑道:
“當然,既然你不想要體麵的話,我幫你體麵就是了,多大的事啊,不是~”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女俠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人見麵前這個身著政府製服的女人,實力卻比自己還要猛時,他的眼軲轆轉了好幾圈後,忙把自己的身位放在了接近塵埃的地步,一動不動,看起來很老實無害的樣子。
“ok,就讓我像講《韓非子》那樣,韓非子曰:‘一民之軌,莫如法’。先生,我有一點需要跟你說明下,我今天來呢,就是代表法律逮捕你,你要是暴力抗法,就別怪我下手不輕了——”
“不敢不敢!女俠饒命!”
“不過呢,誰要是低估女人的能力,那肯定是要吃大虧的。你說是不是,這位qj犯先生?栽在你眼裏的小姑娘,或對於你來說說,隻是泄/欲/工具?
你這個人也是無能啊,你在我眼裏,我看見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被欲望支配的巨嬰罷了,還是專挑未成年下手的巨嬰——呼!”
“不敢……不敢……”
看著犯人現在裝作十分老實的樣子,許魘冷哼一聲,緩緩地摸出一根碧絲夢——日本有名的薄荷味香煙。
許魘一邊掏出打火機點煙,一邊饒有興趣地看向跪在她麵前的中年男人。
那眼神,像極了盯著狐狸的獵豹。
不知道,這份藝術品能迸射出怎樣的繪彩?
許魘愉悅的想著無數折磨他的方法,當然因為職務和立場關係,她可不能這麼做。
身為一名披著人民警察殼的異能特務科人員之一,卻帶頭對犯人濫用私刑,對於犯人的基本人權,在未判刑之前,她都不能折磨他,通過黑吃黑,滿足她的一點小癖好。
她溫柔地笑了笑,又緩緩地講道:
“剛才暴力抗法,少說刑法得多判你個幾十年啊,哎呀呀,像你這種不識局麵的家夥——”
“那是那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隻要女俠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定為女俠赴湯蹈火——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中年男人諂媚地說完話,許魘直接一腳踩在了中年男人的手背上——順帶說一句,她穿的是高跟鞋。
“不要輕易地許下無法兌現的承諾,當然,也不要為自己創造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
“當然,不要誤會哈,我不是針對你,”許魘看向遠處還在痙攣的兩具‘屍體’,聳肩道,“我是說啊,在場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卻還理所當然活著的各位,都是垃圾。”
中年男人強忍著疼痛,對著許魘無能狂怒道:
“我擦——你tmd,給你臉不要臉,你知不知道,私自毆打嫌疑人是犯法的事嗎?”
“我知道啊,先生,你的法律知識儲備還不錯嘛~”許魘雙手背在身後,頷首一笑,“通過暴力手段,拒絕配合警察叔叔調查的嫌疑人,是可以在保證不傷及性命的前提下,通過武力製服嫌疑人的呦~”
“……而且,還不是怪他們啊!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說著,男人頓了頓,流露出一絲回味無盡、又帶有鄙意輕視的眼神,無奈道:
“tmd還不是女的穿個超短裙勾引老子上她啊?而且有些男的穿的比女的還短,比女的還騷。我身為一名人民教師,不上他們,他們怎麼知道人心險惡啊?我這是為他們好的啊!我教他們別穿那麼少衣服,別在外麵晃悠的好嗎!”
“……”
麵對中年男人肆意吐露的粗言穢語,以及發表出經典的【受害者有罪論】,許魘深吸一口氣,才能繼續保持職業的假笑。
這個人,可以殺,也有幸,可以成為她完美的一份藝術品。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嗎,我怕了。”
許魘由黑變紅的眼眸逐漸放空無神,臉上的表情卻愈加的溫柔和善。
畢竟隻有通過社會的教化與教育,人類才能克製欲望不傷害同類,這是一種美德,但並不是人類的本性。
她討厭沒有意義的殺戮與戰爭,討厭濫用能力而肆意妄為的人。荒誕,乖張,無序與混亂。所以橫濱需要改革和包容,但如若不然,橫濱就需要徹底的清洗與革命。
所以必要時,就要她來擔任這個反派,創建一個由三刻幻想所支配的完美橫濱。在這個完美的橫濱之中,任何膽敢冒犯的人與組織,還是盡早消失比較好,無論任何代價及手段。
她要跟黑白之書,一起創建一個沒有創世主支配的世界,這也一直是一心求死的她卻苟延殘喘五百年的原因。
“豁,他們有沒有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些被你奪走美好年華的俊郎才女們,他們在天之靈,可不是像你這樣想的……而且,還請你不要擅自汙名化人民教師這個詞。”
說完,許魘避開太陽穴等致命要害,朝著中年男人的頭顱,猛地就是踢了一腳: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異能力是觸摸到人的手,吸取宿主的體力。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少男少女,在中了你的招後,被你先奸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