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練習的一幕,被暗地裏得閻瑾看得一清二楚。
看了他們兩個有一會兒,沈清半蹲在地上,對閻瑾道:“閻少,我們回去吧。”
“一個男人為了留下一個女人,連腿都肯舍棄,這是什麼樣得愛?”
閻瑾突如其來的話,弄愣了沈清。
“閻少,薑蔚川可不比您。他那是變態的愛。”
沈清的話突然逗笑了閻瑾,覺得他比喻的甚好。
“變態的愛?此話怎講?”
沈清歎了口氣:“您和穆小姐琴瑟和鳴,已經馬上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突然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計劃了車禍,害的閻少您坐輪椅了不說,還讓穆小姐失憶,忘記了您。”
“說得好聽點,他就是綠茶男,不好聽點,就是變態。他可以愛穆小姐,但是不能打著愛的名義,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以為困住穆小姐,就萬事大吉了嗎?”
沈清的這番話,倒是給了閻瑾很大的感慨。
他說的對,薑蔚川雖然喜歡穆心,但是對她的愛,是不正常的愛。
“沈清,我不想再看到薑蔚川。”閻瑾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
沈清立馬會意,答應著:“馬上了,閻少。以後不會再有薑蔚川這個人。”
閻瑾點了點頭:“我乏了,回去吧。”
沈清推著閻瑾離開了……
穆心陪著薑蔚川做了幾天的訓練,恢複的超級不錯,現在薑蔚川可以帶著假肢,拄著拐杖走幾步了。
看著他恢複成這個樣子,穆心很是欣慰。
轉眼到了中午,穆心要出去訂餐,讓薑蔚川一個人自己訓練。
穆心前腳剛走,一個帶著灰色鴨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出來了。
他走到薑蔚川的身邊,附在他的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
薑蔚川眉頭輕擰:“那就見一麵吧。”
此時,醫院外的一處小樹林裏,一個男人已經等候許久了。
見薑蔚川拄著拐,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摘掉了臉上的口罩,露出了真實麵容。
是馮誌晗。
薑蔚川走到馮誌晗的麵前,靜靜的看著他:“聽說你想見我?”
馮誌晗上下打量了薑蔚川一眼,眼神裏透漏著蔑視。
“薑蔚川,我還真是佩服你的狠勁。自己算計自己,腿都算計沒了。”
薑蔚川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管。你隻管拿錢辦事就好了。”
說著,薑蔚川將手裏的箱子遞了過去。
馮誌晗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裏麵的紙幣,整整10捆,一百萬。
“你還算是說話算話,咱們的交易完成。”
薑蔚川:“交易完成了,你也要信守諾言。咱們計劃合作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馮誌晗:“那是自然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薑蔚川的計謀。
馮誌晗並不是他的死對頭,而是薑蔚川安排的一計,目的是迷惑穆心的。
如果薑蔚川不這麼做,又怎麼會讓穆心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隻是薑蔚川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雖然算計得到了穆心,卻失去了自己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