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暘打開原來那輛載他們的跑車,把安嶼放到後座,然後安嶼看到他自己也鑽進了後座!
安嶼表情十分呆滯,但是心裏在嚎叫著:你要幹什麼?不會也要打我吧?我隻是傷口好了而已,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但她隻敢心裏嚎叫,不敢真嚎,她看到那隻弄死她那麼容易的花孔雀,在他手裏都像隻縮頭鵝,她有點不敢造次,而且感覺麵前的少年不會傷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種這樣的感覺,就是覺得在他身邊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跑車開啟了自動駕駛模式,已經開始了高速飛馳。
她看看身旁的夜深暘。
夜深暘仍是神色懶懶的,看著她吐出一個字:“脫。”
安嶼:“嗯???啥?”
安嶼是真沒反應過來。
夜深暘又重複了一遍:“脫衣服。”
嗯?兄弟你在說什麼屁話?
不過夜深暘這次也反應過來了,對著一個女孩確實不應該這麼說話,他以前確實學過很多社交禮儀,不過沒怎麼學習和女生相處,他想了想,實在想不到用什麼委婉的語言說出一些並不委婉的話。
夜深暘直接上手。
“你幹什麼?!”安嶼驚呆了,直接一拳朝夜深暘臉上招呼,結果被夜深暘單手按住,固定在了頭上方,安嶼原先還在掙紮,直到夜深暘微涼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膚,她也不知道為啥,瞬間呆滯了,隻是一個勁兒地盯著夜深暘看,看他輕而易舉地單手撕破自己怎麼也扯不破的穿梭服,看他拉下自己裏麵衣服的領口,然後停住了,安嶼聽見他問:“男生是不是不能看女生那裏?”
安嶼呆呆的點了點頭。
夜深暘突然一陣煩躁。
安嶼不知道為啥小聲補了句:“夫妻可以。”
“訂了婚的可以嗎?”
安嶼感覺他挺著急的:“應該,可以吧。”
夜深暘聽到答複,也沒有再動手,而且還鬆開了她。
安嶼裏麵穿梭服穿了件黑色緊身衣,她把完全破的不成樣子的穿梭服掙開,自己冷靜了一下,又看了眼身旁似乎在思考的夜深暘。
夜深暘也沒有再看她,隻是看著車窗外,看樣子好像在想什麼。
剛剛夜深暘腦中閃過不死鳥銘靈的時候,立馬就想到了麵前的女孩就是安嶼,但他需要確認,而且眼前的安嶼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兒。
夜深暘覺得,可能有人對她做了什麼。
麵前的女孩腦袋空空如也,仿佛什麼也不知道,這是被意念攻擊後殘留的痕跡,記憶缺失呀,夜深暘摩挲了兩下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有些人啊,就算記憶缺失了也還是和原來一樣,鬧騰個沒完。
能使用意念攻擊這一能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唯有夜家人,唯有藍鯨銘靈或是藍鯨銘靈的進化銘靈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