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老人和狗。哈哈哈哈”鄒遙嘉更缺德的說笑著。
“啊——你們煩人。”梁蕭霏和薛姿呦異口同聲的說道。
時乙除了笑。過於沉默了。大概是擠的熱了。吃過飯大家不約而同去吃冰糕。鄒遙嘉和秦梅卻很聽教練的一口不碰。“教練說了冷甜的都不讓吃。”他倆買了牛奶。
“我去。啥歪理。”梁蕭霏吃著老冰棍還拿著一瓶綠茶。綠茶都結冰了。
“教練有要求的。特別是要進專業的這些人。豬肉都不讓吃的。雞腿雞翅也不讓。牛羊肉不限製。雞隻讓吃雞胸。”攸路解釋道。她倒是吃冰棍吃的吸溜吸溜的。一邊拿紙巾擦著嘴唇。“我又不走專業。我考個大學加個分就行了。要求不高。”
“比賽也得打出個樣子。要不沒有學校要你咋辦。”梁蕭霏問的很不專業。攸路沒有回答的翻個白眼。“烏鴉嘴啦你。趕緊回寢室了。還有作業呢。”時乙拉著她到另一邊去了。
“走吧走吧,去教室吧。把作業寫完再回去。”薛姿呦建議著。
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回了教室。時乙和梁蕭霏坐在一起唧唧歪歪的又說又笑。不一會兒秦梅湊過來拿著作業本。問道:“唉,功變熱是啥啊?那句話咋說的?”
“機械能轉化為內能。過程不可逆。”時乙說到。
“呦,不錯嘛。物理作業抄抄。買的練習冊答案讓老程給收了。一連收了7本啊。直接翻抽屜啊。”鄒遙嘉抱怨到。也走過來坐在一起。“這書架真礙事。”她接過時乙的練習冊抱怨著。
“礙你啥事了。看美人的事要不你坐著。”梁蕭霏站起來坐到了後麵。把位子讓給了鄒遙嘉。這隻醜小鴨就繃著微笑做到了時乙的旁邊。她的肩膀挺寬得有40厘米把。看讓去很有磁性。時乙臉紅了。薛姿呦裂了裂嘴。覺得有些子不妥。撓了撓頭看一眼。有些訕訕的,咬了咬唇說到:“我媽打算給我請個英語家教。每周日。你咋打算的?英語太拉分了。”她對著時乙說著。時乙眼神暗了暗:“我也愁啊。但我沒空。周末我得去我媽店裏幫忙,我媽也就周末可以出去打打麻將了。”
“什麼店?”秦梅湊過來問道。
“鋼琴店。還有吉他。手風琴啥的。”時乙說著:“開了快2年了。我媽內退了。工資太低了。就幹點別的。”時乙有些苦哈哈的說。
鄒遙嘉這時認真的聽著,她很想了解這個發著光的白皙女孩,她在想如何能順利的跟她談談,談個戀愛如何。如果她願意自己就太高興了。直接說會不會被拒絕。雖然她知道他們是一個圈子,但先開口好難。她瞟一眼說話的人兒。那種白襯衣下粉白的手脖。衣領裏大片的肌膚。透著光和微笑。她似乎覺得這個人兒的美好無與倫比。
“那你會彈琴嗎?”攸路坐在後邊問。
“不會。一點都不會。我就會吹口琴,還是小學學的呢。”
“那家裏人買琴問你嘍。優惠嘍。”
“那必須的。”短發下的眼睛是棕色的。不會很黑。睫毛微長不算濃密。淡紅色的唇瓣一張一合的。醜小鴨似乎看見了白天鵝,癡癡的。
“你看啥呢。”時乙注視著她。
“她的眼裏有屎。估計想一會兒去哪個姐姐那兒過夜吧。哈哈哈哈哈”秦梅大笑道。
“你眼裏才有屎。”鄒遙嘉暴走了。一巴掌拍到秦梅背上。“我看她呢。”她朝時乙瞟了一眼表示到。
“滾。我才不是屎呢。”時乙瞪著秦梅怒到。
“我錯了。我沒看見她看你。我寫作業呢。完形填空要我老命啊。”秦梅打著哈哈。
“無藥可救嘍二貨梅。”攸路說到。“少說少錯哦。”
大家寫完作業就一起回了宿舍。
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