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妤,吃飯吧!”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女兒。從那天開始她就開始和她們鬧絕食。
最後還是妥協:“你吃飯,爸媽就同意你和寧寧在一起。”
“真的?”眼裏的喜悅遮擋不住。
“真的,你先吃飯吧!”帶著書妤來到餐床坐下。
書妤沒有一點猶豫,大口吃著飯菜,心裏想著把飯吃完,她就可以就去見寧薏了。
“慢點吃,別噎著,喝點水。”把桌上的水遞給她。
接過水,大口的喝下去。
慢慢的開始眼花繚亂,意識到爸媽給自己下了藥,虛脫:“你們……”昏倒。
“快把人帶到醫院。”藥開始生效,夫妻倆趕緊把書妤帶到醫院,預約記憶清除手術。
書妤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綁在病床上。看著麵前的父母:“爸媽,你們要幹嘛?快放開我?”
撫摸:“小妤別怕,爸媽隻是帶你做一個小手術,醒來就都好了。”
慌亂:“放開我,我不做手術。”意識到父母要對自己做什麼,拚命的掙紮:“快放開我,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忘記寧寧。”為什麼要怎麼做?她隻是喜歡一個女孩子,她做錯了嗎?
她不能忘記她的寧寧,不能忘記寧寧。
可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去眾人,在這個所有人都覺得同性戀是病的世俗,她鬥不過。被打入麻藥,強行拉上手術台。
打入麻藥,快要昏迷的時候,她看見了寧薏,輕聲:“寧寧,怎麼辦?”我就要忘記了,我失信了呢?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會不會傷害到你。眼角一滴淚水滑落。
“嘶∽我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在醫院,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在上學嗎?
打開病房的書妤媽媽,試探了一下:“小妤你醒了?有哪裏不舒服嗎?”醫生說可能沒有清楚幹淨。兩人從小就認識,十年左右的記憶,很難一下子就清楚幹淨。
搖頭:“沒有”可她總覺得她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人,心裏空落落。
掩飾住心裏的高興:“沒有就好,你出了車禍把腦子給傷到了。”編了一個謊話。
沒有一點懷疑。
等書妤的情況冷靜下來後,她才敢和她提起寧薏。
拿著一封信走進來:“小妤,媽媽需要你寫一封信。”把筆和紙放到書妤麵前。
欣然同意:“嗯,寫給誰?”
“寧薏”小心翼翼的說出寧薏的名字。
聽到那個名字的那一刻,心裏一陣刺痛。假裝的沒什麼,不想讓媽媽擔心,問:“內容寫什麼?”
“這……這樣的,這個寧薏每天都對你死纏爛打,你自己看著寫就好……”眼睛不敢直視書妤。
聽完媽媽說的,書妤心裏對寧薏有了一定的印象,可不管媽媽把寧薏這個人說的再壞,她心裏都無法恨這個叫寧薏的人。
不過她還是提筆寫下這封信,她腦子沒有對寧薏的一點記憶,思來想去隻寫下來短短幾行字。最後在末尾處寫下“再也不見,各自安好”。
時間如白駒過隙,書妤的記憶裏再沒有寧薏這個人。
幾年後父母給她安排了相親,懂事的她去見了對方一麵。完全對他沒有興趣,可爸媽很喜歡她,最後她還是選擇和他在一起。
那天她和男朋友出去玩,鬼使神差般的走到一家花店門口。
花店的名字和她還挺有緣叫書信花店,老板長得很好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生。
不知道怎麼回事,都覺得老板認識她,一直盯著她看,眼裏還有她看不懂的東西。於是開口問了句:“你認識我嗎?”老板隻是笑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進店給她包花。
老板好像是聽到了她和男朋友的談話,把花送給了她,說她和她的店有緣分,最後盛情難卻,她收下了。
離開的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老板,總覺得有中似增相識。
最後我沒有和男朋友結婚,因為我們倆相處不了。每次想要深入交流的時候,我就會犯惡心,最後提出了分手。
不知道是不是十六歲那年車禍的後遺症,我對任何男人都很排斥。
二十八歲那年,我出了一場車禍。把腦子給撞到了。我想起了一切,也因此和父母大吵一架:“你們憑什麼把我的記憶給刪掉,這是我的記憶不是你們的,你們要是接受不了,可以當做沒有我這個女兒。”
她跑去找寧薏,可為時已晚。她們已經陰陽兩隔,心灰意冷的她,走到江邊,看著滾滾江水。
“水循環會把水帶回原處,寧寧下輩子我們重新開始吧!等我別走的太快。”縱身一躍。
我的寧寧,下輩子我不會再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