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本該寂靜無人的道路上出現一個黑色身影,隻見這個人輕手輕腳的翻過圍牆,到達一扇窗戶下麵,將窗戶戳破一個洞後便向屋中放迷香。過了一會兒,她破窗而入,拿著手中的劍直向床上刺去。
黑衣女子將劍抽回後,劍上卻毫無血跡。她感覺到不對勁,正打算立刻撤退。此時突然有一個人向她進攻,她立刻拔劍抵擋,但這人的力氣遠勝過她,她被逼得不斷後退,卻還是被劍刺中肩膀。被刺中後,黑衣女子吃痛悶哼了一聲,然後一劍斬斷對方的劍。轉頭奪門而出。
那人立刻追上,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扯下她的麵罩。黑衣女子長像清秀,眉眼冷淡,月光襯得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晶瑩。
她見形式不妙,隨即用妖力強行將插入肩膀的斷劍震出,並丟出自己的劍向那人刺去,將那人逼退,然後展開翅膀逃離。
那人望著黑衣女子離開的方向,然後拿起了被黑衣女子丟棄的劍,仔細端詳,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他轉身回去,將屋中被自己打暈的人帶了回去。
“少主,這是。。。”侍從見自家少主把一個昏迷的人丟在地上,心中充滿疑惑。當他看清地上的人後,侍從一驚:“少主,你怎麼把家主的人綁了,這要是讓家主知道了怎麼辦啊!”
“閉嘴,我自有分寸。”紀卿又接著補充道:“衛軼,你把他帶到暗室裏,我要審他。”
衛軼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感覺到少主的語氣的語氣十分強硬,隻好放棄。
“用冷水把他潑醒。”紀卿的眼睛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人,話卻是對衛軼說的。
一盆冷水下去,架子上的人被強製弄醒。他恐慌的環顧四周,在看到紀卿時,他立刻害怕求饒:“少主,我沒有得罪過你啊,少主,不要殺我!”
紀卿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言不發。
見紀卿不說話,那人更加慌了:“少主,我願意為你效勞,做任何事!你放過我,隻要放過我,我一定忠於你!不要殺我!”
“我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紀卿緩緩開口。
月光下,用白色翅膀飛行的人宛如精靈,但是仔細一看,卻會發現她的臉色並不好,十分蒼白。這也讓她原本就冷豔的臉增添了幾分病弱的美感。她的肩膀上時不時滴落幾滴血液,她用手捂著受傷的左肩膀,血液從她的手指間流出,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黑紅色的血液。
飛行了一段時間後,感覺到那人並沒有追上來,她便找到一個小巷子停下休息,將血止住後,坐下調息。
體內的毒素不斷擴充,毫不留情的進行侵略,她隻能用術法強行壓製毒素,兩股力量的對抗讓她的身體緊繃,額頭也出現了很多汗珠,劃過臉頰,從下顎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