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秋天,在平昌冬奧會周期,日本代表團將會在出征平昌前集體進入皇居拜見兩位陛下,東宮夫婦,以及本次代表日本皇室參加冬奧會的某位尚不確定的皇室成員。
在集體拜見過最後一位皇室成員雅子妃殿下後,所有人都被侍人帶下去休息。
隻有羽生結弦一個人被單獨帶走了,侍女向她鞠躬“羽生先生,我是宮內廳派給紀宮涼子內親王的侍女官伊藤氏,奉皇後陛下的旨意,先帶你去見一麵涼子內親王。”
羽生結弦不明白為什麼日本隊那麼多成員,皇後陛下會單獨讓他去見一名女性皇族成員,從某種意義上這算是一種逾矩,一旦被媒體知道了,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風波,比如羽生結弦被內定給某位內親王。
涼子內親王是一位神秘的公主,尤其是在她沒有成年前,所有內親王怎麼說羽生差不多都見過,而見到涼子卻隻有一次,還是很遠的一眼,那是涼子的成年禮上,他受邀參加。
這名殿下以旁係身份受封為內親王,涼子出自早川宮,父親與天皇陛下是表兄弟,她的母親代子妃出自幕府德川家,還是嫡係後代,內親王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與表姐佳子內親王並稱皇室雙姝。
不過也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國民稱她為又一位扶弟魔,因為從她成年到現在,僅僅半年就出席了很多公務,還有不少是帶著悠仁親王的,畢竟她的表長姐真子已經定下了婚約即將出嫁,涼子和悠仁親王的關係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一點也不好。
悠仁是唯一的皇孫,養在蜜罐子裏長大的,什麼活都要別人做好,比如執行公務的時候,除了拍照的時候都是涼子在和賓客說話,她在前麵忙前忙後,悠仁在後麵訓斥宮人,有時還會訓斥比自己大的表姐。
不過,涼子母家的優越性,讓她破例成為內親王,所用的宮號是黑田清子出嫁前的宮號紀宮。每次出現在大眾麵前,永遠是一副端莊大方的樣子,就好像沒有感情的公務機器,在她出嫁前榨幹她所有的價值。
到達赤阪禦苑後,有皇室成員使用的娛樂場所,涼子不喜歡和那些貴婦人一起談丈夫談兒子,從早晨起床聊到晚上上床,笑得臉都要僵了還是沒有結束,她隻喜歡一個人練習花樣滑冰,不然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自己,自己原來還有個名字叫涼子,而不是紀宮殿下,內親王殿下。
在冰場上還有好幾位女官和侍衛,伊藤氏帶到門口後有穿著傳統服裝的女官前來接他,“羽生先生,殿下還在練習,請您先隨我上二樓,殿下一會便會到來。”
這句話說的一板一眼,果然進去皇居是真的有一種天生的桎梏在的,侍人為羽生結弦上好了茶點,“皇後陛下宣召得太急了,這裏隻備下了殿下平時用的點心,都是按照花滑運動員的標準準備的,羽生先生千萬不要嫌棄。”
“不會的,謝謝。”他真是怎麼坐都不自在,通過落地窗,他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涼子內親王,在冰場上穿著一件簡單的訓練服,看似自由,卻又拘束,
“殿下,請您停一下,羽生先生已經到了。”
涼子驚訝地回頭,“羽生先生?我沒有傳召任何人啊?”
“是長輩的旨意。”涼子微微抬頭看向二樓。
果然,奧運會冠軍羽生結弦正坐在二樓上,看著她,目光觸及的那一刹那,羽生起身向她鞠躬行禮,涼子微微頷首表示尊敬,然後滑到場邊。
侍女官立刻為她送上大衣外套,並為她換上老氣的黑色粗跟鞋,
“是哪位的旨意,是大姑母吧,怎麼會讓羽生先生來找我,愛子呢?她不是喜歡羽生先生嗎?”
“啊,那個愛子殿下今日有課業,所以拒絕了會麵。”
“果然啊,是學習狂,對了,今天我還有一節金融管理學的課程,幫我確認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