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幽靜的咖啡館包廂裏,君墨寒和煞月麵對麵坐著,兩個人都氣場強大。
煞月靜靜等著對方開口,雙方會麵都帶著目的。
君墨寒率先開口,戲謔的口吻很是輕挑:“不知貴組織內是否有一個叫寧洛的女人”。
煞月挑眉,他來之前就疑惑對方邀請他見麵的目的是什麼,現在看來他懂了。
“君先生邀我來,必定是查清楚了裏麵的東西,若是要人我可以放,但是報酬方麵……畢竟我們也不想平白損失這一員大將”煞月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跟在身旁的齊依內心狂喜,寧洛!這男人要寧洛,頭還要插手,那慕初不就是她的了嗎!
去死吧寧洛!
齊依內心激動不已,麵上還是老老實實站在一旁,隻是加重的呼吸聲出賣了她。
“什麼條件?”君墨寒靠向座椅,把玩著手裏的煙頭,。
“聽聞君先生軍火生意做的很大,想必東南亞那邊的軍火生意對您來說不值一提不如把它讓出來,讓別人也沾點油水,畢竟樹大招風呀”煞月野心勃勃,沒人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好答應你,不過你也要能吞的下,讓那女人自動滾到我身邊”君墨寒惡劣的勾起嘴角。
他的目的達成,接下來就是好好的和獵物玩耍了。
“三天時間,合作愉快”煞月淡淡一笑出了包廂。
既然寧洛早有叛變之心,那還不如拿她換些對自己有價值的東西。
物盡其用嘛,在煞月眼裏隻有永恒的利益,他習慣將所有東西都利益化,做出最有利的決策。
回去的路上齊依難掩激動:“頭,您終於要對寧洛下手了嗎?”
煞月轉動著自己的金色手表:“棋子不安分,何必留著”
交易達成,君墨寒似乎心情很好,“馮管家,給即將回家的小野貓造一個籠子,不然該不安分了”
馮管家知道少爺的意思,那個女人終究還是逃不過少爺的手掌。
鄧靈兒在英國的未婚夫早已經知道她已經懷孕,催的很緊她打算辦完這邊的事情就回去。
今天又是產檢的日子,寧洛陪著,兩人正拿著資料要出醫院大門,卻不想碰上了不速之客。
齊依先看見的是寧洛,然後瞅見了她身邊的鄧靈兒!
一驚一乍的齊依上來就質問:“鄧靈兒你回來了?回來不去總部報道”。
然後她瞥見寧洛手裏的資料,看了看這可是婦科:“婦科,你倆誰有病?”
誰有病?你才有病!
鄧靈兒簡直想撕碎這個女人的嘴,你家修鐵路的吧管的真寬。
寧洛把鄧靈兒拉到身後:“閑著沒事就滾,自己有多礙眼自己不知道?別逼我動手”。
齊依雖然一直忌憚寧洛,但想想前幾天的事情,她心中越發得意。
一把搶過鄧靈兒手中的報告單,還犯賤的推了一把,她看到了上麵的報告:“懷孕?!鄧靈兒?!你自己什麼身份自己不清楚?你死定了”
寧洛忍無可忍,說不通就打到通為止,寧洛的身手齊依抵擋不過三招就被摁著打,畫的精致的妝也花了,狼狽不堪。
解了一頓氣,寧洛就扶著鄧靈兒往醫院外走。
醫院的人還是很多的,圍觀的人不少,都指指點點,兩個女人打架,真是罕見。